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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及样貌,林秀秀不如柳雅晴。
但论及身材,两者却是不相伯仲,甚至林秀秀还能略占一些上风。
任何一个男人,娶了她这样的动人尤物,都肯定恨不得将部精力挥洒给她。
尤其是张大柱那样的色痞,新婚之夜没有得逞,那接下来的几天,除非是天塌了,不然肯定会把林秀秀折腾的下不了床。
所以王小飞打死都不信,张大柱会舍得让林秀秀独守空房。
可在他投来质疑的目光时,林秀秀却面露苦涩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想让张大柱占便宜,但既然已经结了婚,也奢求着能过一下正常人的生活。
可事实却并没让我如愿,自打新婚之夜后,我和张大柱就只见过两面,第一次是沙场出事,他匆匆回家拿钱,第二次是今天,他又回家拿钱拿东西。
前后这两次加在一起连十分钟都没有,说过话的话更是不超过五句,甭说正常生活了,连正常沟通都快没有了。”
王小飞挑眉:“不应该啊,就算这次沙场出的事故不小,不还有张老歪扛着嘛,张大柱跟着忙活啥呢?还是说,事情搞大了,张老歪已经担不住了?”
林秀秀摊手道:“最初的时候,沙场是两个工人被砸到了沙坑里,其中一个当场死亡,另外一个受了重伤,
送到医院后,治疗和抢救都比较及时,张老歪和张大柱也就松了口气,一边支付医疗费用继续给那个工人治疗,另外一边则是想办法拿钱堵住死掉那位工人家属的口。
可在他们忙活的差不多时,原本已经有所好转的受伤工人,忽然伤情又严重了,直接住进了ICU,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抗不过这两天的话,有很大概率会死。”
闻言,王小飞皱起眉头:“这么严重?”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因为如果是普通工人,死了伤了,张老歪和张大柱,都可以用钱来轻易搞定,顶多就是多赔点罢了。但这名突然伤情严重的工人,是咱村老会计的孙子。”
“老会计?刘尚殊?”
“对,他在村里当了将近二十年的会计,手里掌握着马主任、张老歪他们很多违法的证据和账本,他老人家已经放出话来了,要是张老歪不把他孙子治好,他就把账本交到乡里领导的手中去。”
说着,林秀秀耸了耸肩:“张老歪虽然不是村干部,但与先后这几届的村长啥的都有着很多利益往来呢,一旦账本曝光,他即便不挨枪子,也得把牢底坐穿了。所以他现在慌的很。”
王小飞皱眉道:“这些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之前也没听说过,是今天张大柱回来找我时说的,他说现在情况很危急,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医治好老会计的孙子。
为此,他们联系到了市里的一位专家过来,但所需的费用很多,除了拿走家里的之外,也还把给我的彩礼钱也拿走了。”
“看来,事情真的比我们想的还复杂啊。不过,这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啊,要是张老歪父子完蛋了,你不就能恢复自由了嘛。”
闻言,林秀徐苦笑道:“恐怕很难,沙场是经营权都在张老歪手里,与张大柱是没有关系的,真出事了,张大柱可以身而退。
只要他在,我就不可能恢复自由,而即便恢复了,我也啥都得不到了。”
“能恢复自由就不错了,你还想着从人家身上挣一笔?”王小飞嗤笑道。
林秀秀笑骂道:“那种混蛋的钱,不挣白不挣!更何况,我也不算挣他的钱啊,毕竟他现在拿走的彩礼,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