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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2小时
不出我的预料,店下面已经围了一群被控制的人,看起来颇像是活动灵敏的丧尸群体,除了他们不吃人,而是砍人。
至于他们所瞄准的目标么……
“你们这些变态是怎么回事!我报警了哦!真的要报警了哦!”白发青年一边吼着一边像是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躲着追着自己的人群跑下楼。
我呆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开始对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可以和平和岛静雄相媲美的存在么?妖刀是不是也会看走眼?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银时!因为今天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有我们的姐妹在不断产生新的姊妹啊!是一直爱着这座城市的人们喔!警察先生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呢!”一个拿着小刀的辣妹笑着,语气充满了狂热的味道,“让我们相爱好吗?”
“所以说你们是谁啊!银桑我比较喜欢巨乳!干瘪的小丫头和男人就免了!还有!道具py就算了刀具py什么的还是免了吧!”白发男人一边吼着一边拔出了腰际的木刀挡住,虽然声音慌里慌张的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中动作显得游刃有余。
大概我在旁边大大咧咧看得太开心了,差点忘记这里是被敌人包围的阵营,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
“碍事者。”
“出现了啊,碍事的人。”
“不用担心,等一下成为姐妹就好了……”
这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逼近。
“不会痛的,就一下子,很快我们就会融为一体……”
……等等!你们这个台词显得很有歧义吧?!
“对着小姑娘说着什么糟糕的性骚扰的话呢!”在我动手之前,已经有人一脚踹开了堵到我跟前的人,嘴里不满地嚷嚷着。
我一愣,悄悄地将准备拿出来的短刀放了回去。
一开始是想借此机会试探对方的底细的……但是没想到反而欠了一次人情。
而救我的人……
“快!千咲!快点报警!这里有一群变态想要侵犯我!”
“……”我被对方的描述给震撼到了,张了张口,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干巴巴地回道,“罪歌之子已经将警察牵制住了,打电话没用。”
说完之后我看向了那一群持刀者,试图套信息:“问个问题啊……你们是妖刀罪歌的产物,听命于罪歌对吧?之前说是目标是平和岛静雄吧,然后又瞄上了坂田银时……理由呢?”
“因为他们很强啊。”之前说话的那个辣妹走了出来,隐隐有代表发言人的意思,转了一下手中的刀,“无论是静雄那种在人类的绝对本能上将暴力彻底地强化,还是银时那种在无数同类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充满血腥味的气息……都让我们充满了爱意。”
……同类的尸骨?我下意识地偏头看向身旁的白发青年,对方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辣妹像是套路里的反派一样,在我这么一问之下居然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来。
“我们呢,爱着所有的人类。但光是爱已经是无法满足了,只是在与人类之间产生小孩也已经不够了,因为无论再怎么爱再怎么爱再怎么爱都不够——我……想要支配人类的部。然後为此,要留下优秀的子孙。身为人类应该很好理解的吧?就算是人,也是会想要留下优性遗传因子吧?”
……虽然知道罪歌是在寻找最强的人寄生然后可以控制更多的人类……但是这个话感觉更加像性骚扰了啊!有一种特别想要吐槽的欲望啊!
“啊?那个……等一下,小千咲,我怎么觉得有点听不懂么?”坂田银时机械地哈哈了两声,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到底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这群人是被妖刀罪歌控制了,而妖刀本体想要和你还有平和岛先生玩3P生孩子。”我一脸诚恳地尽职解说道。
“……噫!”坂田银时表情一变,抬手揉了揉头发,往前走了几步踏入了人群中央,“首先声明,我没有恋物癖,性癖也很正常,然后就是……”
他主动朝着罪歌之子们攻击,高声喊道:“银桑我才不想要突然多出一群我根本不想认的小孩啊!”
因为对方的走位,原本围绕在周围的持刀者们基本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而残余着的几个人我完应付地过来。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那就是对方的确有目的地刻意引开这些人。
“坂田先生!小心点不要被这些刀给砍中了!他们似乎是依靠伤口为媒介附身的!”我朝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淹没的白发青年大声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附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还真的和丧尸的模式很像啊!
“有什么彻底根治的方法么!”
“啊……直接敲晕?”我不确定地回道,然后就见那堆人群中分出了一小波过来围住我。
……嗯,看来罪歌比我想象中要有脑子。
“别来妨碍……”其中一人举起了手中的刀朝我砍来,我凝神正准备回击时,一把木刀直接从另一边的人群中飞过来直直地击中砍人者的背脊。我下意识地望过去,对上人群最中央的白发青年暗红色的双瞳。
我在微微愣神之后,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捡起地上的木刀扔还回去。但是在对方接住木刀之前,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伤口。
“真是的……”对方握紧手中的木刀,以自身为中心的圆弧一击,将周围的人给一次性清理了出去,“没人跟你们说过么?死缠烂打的不管是人还是刀都是男人最讨厌的类型啊!”
……哎?受伤了……但是没有被附身么?
是我猜错了么?但是……
“为、为什么?”开始有持刀者往后退,嘴里喃喃着,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应该只要伤到一次,就会以那恐怖与痛楚为媒介,立刻将我们的思念灌注进去才是啊……”
恐怖与痛楚为媒介?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因为这种举动感到恐怖和痛楚的话,就不会被寄生了么?
我随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战斗中的人脸上没有平日里提不起精神的懒散表情,也没有刚刚说些不着调的话时的那种令人无力的感觉。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有感受到,罪歌所说的在无数同类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气息。
似乎是意识到今天所做的事情是徒劳,罪歌之子们突然间集体停下了攻击,员一致看向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