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烈有生以来,从没有求过人。
即便他早就下定决心来以死谢恩老人家时,也没央求老人家或者方主任,帮他照顾焦念奴。
因为他很清楚某些事——
“兄弟,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西广韦家,因为特殊的职业,向来都是谁的账都不买!”
“这也是那天在燕京秦家,老段他们敢怒视我老婆,老子就让他们放马过来的原因。”
“什么地方上的大员,枪杆子的巨擘?”
“在我的眼里——”
韦烈说到这儿,再次森然一笑:“敢让老人家忍无可忍,那就是待宰的牛羊!他们想方设法的,也得报复我老婆。韦家那些人,我坚信他们会忠于职业。却不一定,会像我这样呵护我老婆。毕竟当年我找老婆时,家里就一万个不同意,不喜欢她!”
崔向东打了个冷颤。
感觉自己在韦烈的眼里,好像就是一头待宰的牛羊。
“放心,兄弟。”
韦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讥讽的说:“就凭你和某个小娘们,在云湖水库树林里做的那点破事。就算洗干净脖子,坐着飞机追我三千年,求我一刀砍掉你的脑袋,我都不带理睬的。也就是说,你实在没资格引起我的注意。何况老人家也说了,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沃糙!!
崔向东闻言,差点张嘴大叫出这俩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到崔向东被吓得脸色苍白后,韦烈从中享受到了罕见的得意。
崔向东赶紧讨好的笑着:“大哥,除了您之外,还有谁知道水库树林里的破事?”
韦烈挥手,在自己脖子上压了下:“你现在砍掉我的脑袋,就再也没谁知道了。”
崔向东——
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
“我能知道你那点破事,是因为青山大旱的谣言四起时,我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去云湖水库那边实地考察,无意中发现一对男女钻了小树林。当然,你放心啊,绝对没看到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但能猜的出来。”
韦烈得意的说:“本来这件事,我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也没当回事。一个丈夫无能的如花小娘们,一个刚被老婆踹了的窝囊废。的烧一把,人之常情。我们实在没必要,因此就坏人好事。”
崔向东赶紧点头。
双手奉上了香烟。
满脸二哈的样子——
韦烈很享受,崔向东的这种态度。
甚至都心生了,和崔向东相见恨晚的感觉。
毕竟韦烈有生以来,从没有和妻子之外的哪个人,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掏心掏肺。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身心轻松!
让他陶醉。
“虽说在你的眼里,我们这群人就是铁血机器。其实不然。有时候,我们还是很懂得花前月下的浪漫的。只是后来我注意到你,派人暗中调查你之后,才拿到了这个情报。”
韦烈冒了个烟圈,慢悠悠的说:“但大哥我的骨子里,也有浪漫因子的。我这才成人之美,把这件事从情报内,彻底的剔除了。因此,以后你和那个小娘们在一起时,裤衩子要是被人捡到(东窗事发)了,别以为是大哥我出卖了你。”
崔向东苦笑。
说:“大哥,你就干脆要挟我。如果我不帮你照顾大嫂,你就把我们的裤衩子丢出来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的,来委婉的威胁我呢?”
韦烈问:“那你答不答应我,照顾好我老婆?”
“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