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鞋子很干净,不用擦。”
艹!
沈昭宁光速爬起来坐回了座位上,谁特娘的要用脸给他擦鞋啊呵忒!啐一口以示尊敬!
终于,男人放下了手里的书,躺下准备睡觉。
她寻思自己也能稍微偷个懒了,结果那扒皮的玩意儿来了一句:“给本王扇扇子。”
哦莫,他可真会享受,两份工钱享受全方位二十四小时服务,资本主义都没他能算计!
心里骂骂咧咧她还得干呐,拿过折扇嘎嘎一顿扇,就着冰块的寒气,扇得君北承墨发乱飞。
他幽幽地睁开了眼,盯得沈昭宁背脊发凉,陪着笑放缓了速度。
她恨自己没出息!
一整晚都在赶路,君北承睡软塌,她就坐地上给他扇风,被他当牲口使。
后半夜里她连连打瞌睡,困极了一头栽到了软榻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趴着睡总比坐着睡舒服,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起来!
原本睡着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眼,那颗近在咫尺散发着幽香的脑袋大胆地几乎贴上他的脸。
拿着折扇的手小而白嫩,指尖粉红,就在他的唇边,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巴掌大的小脸线条柔和,白嫩饱满的耳垂有点可爱,着实生得不像是个男人。
脑子里浮现出在浴池的那晚,烟雾缭绕的浴池里,他自背后拥着那挣扎扭动的细腰,咬着那发红诱人的耳垂,气血再次翻涌。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把沈林和那晚的女人联想到一起,大概是因为那股幽香的缘故。
大热天的,确实有些心浮气躁。
君北承扭过头去,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脑子里却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那晚的愤怒之后,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该死!
第二日,到了驿站,沈昭宁又变成了大丫鬟,伺候男人更衣洗漱,跑前跑后还要伺候他吃饭。
完事儿人家还要沐浴,她拿着衣服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右看门呢,纳闷地问她:“干嘛呢快进去呀。”
她不情不愿地进去,满脑子都是那晚浴池里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