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晚辈里,君鸿樾确实是最懂事省心的,也是挨君北承的打最少的。
本来君北承也只打算简单教训一下东方青青,没想真废了她的手,最好是让她断了念想免得以后再闹出麻烦。
他将手里沾血的鞭子交到了君鸿樾的手里,漫不经心地警告:“在本王面前,谁犯了错都一样!只有规矩,没有妥不妥!”
说罢,他抱起悄咪咪看戏的沈昭宁,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离开。
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自然不愿意再多做停留。
方才他故意将那枚刻了‘宁’字的玉佩露出来给齐王妃看见。
对方分明看见了,但并没有任何反应,不像是玉佩的主人。
而且他派人查过,那晚齐王妃确实好好地待在齐王府,还跟齐王吵了一架,不可能去城外的河畔。
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他还需要时间去查证。
闹了这么一出,赏花宴是没什么兴致了,衡王让人把东方青青送回国公府,自己也借口离开。
齐王让人招待客人,自己则拉着沈月兰回屋,门关上就是一巴掌:“本王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叔好不容易赏脸过来,你招惹他的宠妾做什么?!”
沈月兰原本骄纵着长大,心高气傲,受不了这种委屈,可这几年下来她的性子都被磨平了。
捂着脸委屈地咬唇哭泣:“王爷,是安阳郡主要教训那个女人,跟臣妾有什么关系?”
齐王目眦欲裂,凶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背地里是什么德行?本王的侧妃和侍妾谁没被你教训过?装什么白莲花?今日之事要不是你纵着帮着,今日不可能闹成这样,本王日子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说罢,他将沈月兰摁在桌上,长驱直入粗暴不已,又咬又掐,纯属带着怒意的发泄,没有半点情感。
沈月兰又疼又恼,无奈挣扎不开,只能咬牙承受。
这样的折磨她受了五年,每回都痛苦不已一身的伤。
君鸿羽发泄完就丢下她离开了,每次她疼痛难忍,都会在事后找大夫拿药膏来涂,起码好几天身子才会舒坦。
不仅如此,很快婆子就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汁过来了,那是避子汤。
君鸿羽以前会亲自逼她喝,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反抗不了只能接受。
原本太子之位竞争激烈,她先生下嫡子才更有胜算。
至于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是她自己活该作出来的。
刚嫁给齐王的时候,他没几天就立了侧妃,那女人深受宠爱还有了身孕,是君鸿羽的最爱。
她气不过,暗中是手段让那个女人母子双亡,也就是因此惹怒了君鸿羽,导致这五年来她饱受折磨却不曾有过自己的孩子。
越是如此她越容忍不了其他女人先她一步生下孩子,府里其他侧妃和侍妾有孕她都暗中下了黑手。
这些君鸿羽连问都不会问,直接算在她的头上,以牙还牙。
现在她只有一个选择,允许其他女人生下孩子,过继到她名下,继续屈辱的过一辈子。
要么就等着被休弃,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
五年无所出,足够她被扫地出门的,她干的那些破事被抖落出去甚至会连累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