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磬还是晕了过去。
邢莲心也晕了过去。
唐纵酒这一次又将沈磬体内的内力调理了一番,使其更为深厚,更为稳固。
不单单是沈磬,就连他自己也得益不少。
唐纵酒抱起沈磬,将人带回唐一鹤和花玉树的住处。
邢莲心则被丢在原地吹一夜的冷风。
第二天,沈磬舒舒服服睡到傍晚才醒,邢莲心在冷风中受寒醒了。
当邢莲心回家,发现沈磬也在的时候,瞬间彻底支撑不住再次晕过去。
而这一晕,邢莲心就没能再顺利醒来。
从下午到晚上再到早上,沈磬被唐纵酒折腾得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今夕是何年。
但她全身上下那犹如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却让她实打实感到自己的实力又上了好几个阶层。
这种一夜突破的感觉,让沈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感觉怎么样?”唐纵酒搂着,同时帮她梳理经脉道。
“这有些神奇。”沈磬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很舒坦。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唐纵酒道。
“是了是了,君歌你最棒。”沈磬笑着道。
“再休息一会儿,我们要去用晚膳了。”
沈磬一紧张。
她忘记了自己被唐纵酒带回了潘阳城温松寒给唐一鹤夫妇俩暂住的府邸。
“我……”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上辈子,唐一鹤夫妇死得悄无声息,唐纵酒在皇都得知自己父母死讯的时候,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他却无法回去看二老一眼。
她一想到花玉树居然还怀有身孕,顿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没事的,别紧张。我们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唐纵酒安抚道。
“可我们已和离……”沈磬轻声道。
“和离不和离,你我都是夫妻,难道你不想认?”唐纵酒亲吻着沈磬,“晚了。我已经在你体内留下了我的印记,无论是内力还是别的什么。”
唐纵酒说得坦荡,沈磬听得脸红。
这会儿时间不早了,两人也没过多耽误,收拾好便去了前厅。
虽然这不是沈磬第一次见唐一鹤和花玉树,但却是她头一回郑重其事地见。
当初两人大婚,沈磬自诩高傲,不曾给二人有过多的敬重。
在任何人前都能保持一份贵气的沈磬,如今面对唐一鹤夫妇俩,总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她看向不惑之年的唐一鹤和花玉树。
男只见唐一鹤丰神俊朗,宛如秋日里的一棵参天大树,稳健而挺拔。
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从容与智慧,眼神沉稳坚毅,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使得他看上去更为潇洒。
一旁的花玉树如同初冬里的一抹暖阳,温暖而明媚。
她的容颜虽然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但那份优雅与从容却更加动人。
比起唐一鹤的浅笑,她的笑容温暖而亲切,仿佛能融化所有的寒冷,和煦如风。
当年的唐一鹤,和万贞帝身边最强三大将刘长鹏,邵崇德,徐竟可有的一拼。
而唐一鹤更因为他出众的外表获得更高的人气和支持。
花玉树则有郗东第一美人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