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溟低头范着哆嗦,在衍白的威压下心脏都似乎在裂开,结结巴巴道:“杨杨杨枟只说帝君还有位胞弟,与帝帝帝君长相并不不一样。占据西方之地开辟了一方世界。名约:极乐,自自称邪君。”
衍白嗤笑一声,冷哼道:“哟,竟还被你们说对了。吾蛰伏这么久竟还能被你们探出苗头,能耐嘛!”
“老龙,老龙不敢!老龙有罪!”
“你有罪没罪吾不知,但有人必定是有罪的。你儿魂魄被拘在衡亚山底的岩浆下,想救你儿,可得好好筹划筹划,随便再告诉你一句,岩浆底下可不止你儿一龙。”
听到衡亚山底敖溟的心底便凉了大半截,衡亚山那是历届帝君的埋骨之地。有人说它存在有人说它不存在,虚无缥缈,毫无踪迹可寻呐!邪君便是告知他,他也无能为力。这不是给他画了个饼,却裹不了腹吗
“不过谅你也找不到衡亚山,所以你还是去平等王那炼炼吧!李舍,带你父亲下去!”一盆冷水浇过,这是连饼也不给他了。
一旁的李舍闻言,牵着枷锁上的铁链子拉着敖溟往外走了。
敖溟想再说些什么,张口却说不出话,他被禁言了。挣扎了两下由他儿子带去平等王那了。
“邪君!”
“邪君!”
敖溟走后,秦广王与沈一拱手与衍白正式行了个礼。
衍白坐要秦广王的主座上,抬起眼皮看了在二人身上转了一眼。又对着秦广王幽幽道:“还没拿下呢!”
什么拿下不拿下的,关你邪君何事!
“多谢邪君关心,本王的家事而已不劳邪君挂念!”秦广胸口堵着一口气,这邪君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容易吗对着这个一个没心没肝没肺的男人!
沈一拱了拱秦广,脸与他挨近了几分凑在他耳边道:“拿下什么呢怎么还扯到家事了阎王你有狗了”
狗就在我身边,可是不让我拱!
秦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戾,温声对沈一道:“无事,邪君的日常关心!”
“呵……日常关心!”衍白冷笑。
“邪君大人,正事要紧!”秦广一本正经地凌然道,这邪君看起来板正板正的,骨子里到底还是随了大司命,随性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