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走到楼下。晏笙乐和宋玉枢也随之走出来,他们脸上弥漫着一丝笑容,看来此次交易很完美。“叶公子!”看到叶凌天的时候,两人对着叶凌天微微抱拳,无论如何,这都是天门三公子,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叶凌天笑着点头,没有多言。“啊......”突然,一阵尖叫声响起,唐若愚从一间房屋里面冲了出来,身后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勾人心魂。“叶凌天,救我!”唐若愚匆忙来到叶凌天身边,紧紧的抓着叶凌天的手,眼中露出惊慌之色。“你这是......”叶凌天神色怪异的打量着唐若愚,这小子脸上满是红唇印,这是动了真格想到这里,叶凌天不禁笑着说道:“我之前说你年少轻狂,想女人了,你还不承认结果呢在场几人,只有你是真正来找姑娘的。”“唐少侠原来也是性情中人,有意思!”晏笙乐失笑道。这月仙楼可不是一般的风月场所,楼中女子向来卖艺不卖身,更是从未听过哪位姑娘对顾客如此热情。这样看来,唐若愚绝对是极为特殊的一位。“......”唐若愚下意识的想要狡辩。不过当他看到叶凌天三人穿着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的时候,他顿时哑口无言了。“是......是那位姑娘主动亲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唐若愚攥紧拳头,满脸涨红的解释。“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大家都懂。”叶凌天笑着说道。说完,他便往外面走去,接下来要看场戏,还得在外面才行。“......”唐若愚神色尴尬,怂着脸跟在叶凌天身后。此刻他很好奇,叶凌天他们刚才都在做什么房间里面的姑娘难道真的没有对他们动手动脚为何自己的情况不一样呢而且那姑娘实力好强,那柳腰缠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三楼。关山月正持着斩邪剑,认真观察,眼中多了一抹复杂之色。“斩邪剑有趣!叶凌天让你拿什么换”莲姨轻声询问道。关山月轻语道:“飞雪令加一个人情。”“飞雪令!”莲姨瞳孔一缩,叹息道:“东西到了他的手中,看来是要不回来了,这里面是否有天门的算计”“应该没有,若是天门夺飞雪令,完全没必要让叶凌天带这柄剑来交换。”关山月轻轻摇头。飞雪令飞雪阁在天门眼中,又算得上什么呢“看来这位三公子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神秘。”莲姨沉吟道。“你能看透他的修为吗”关山月问道。莲姨道:“六品武者。”“是啊!六品武者,但他却敢威胁我,而且面对他的时候,我竟有些莫名的心悸,你说他依仗的是自己的实力还是天门的底蕴”关山月眼神幽幽,六品武者骗鬼去吧!“......”莲姨不知怎么说,但无论如何,叶凌天都成为了一个她们看不透的存在。嗡嗡嗡!就在这时,关山月手中的斩邪剑瞬间颤动起来。“还是来了。”关山月镇压斩邪,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突然觉得此次的交易,还是划算的。斩邪剑若不在此处,那人怎么会来月仙楼外。湖面之上。一位儒雅俊美的中年道士现身,他背负双手,气质出尘,正神色自若的盯着月仙楼。“龙虎山新一任天师,张仙临!”唐若愚瞪大双眼,显得极为兴奋。“......”晏笙乐和宋玉枢则是神色凝重,面对这等存在,就他们这点修为,连直视的资格都没有。张仙临轻语道:“关姑娘,斩邪剑是我龙虎山至宝,贫道要将其带回去。”吱呀!月仙楼第三层,一个窗户开启。关山月站在窗台边,嫣然一笑道:“这柄剑是我刚才花高价换来的,便是我的东西,你想要的话,尽管来取,若是不信,你可以问一问这位叶公子。”张仙临的目光落在叶凌天身上,微微抱拳。“叶某偶然捡到这柄剑,觉得不错,便找个地方卖了,倒是值几个钱。”叶凌天也是笑着说道。“......”张仙临嘴角一抽,神色有些无奈。堂堂龙虎山历任天师的佩剑,何其神圣之物就这样被人拿去卖了传出去,岂不是闹笑话了这天门三公子,还真是个祸害!几天前,盗门的小贼趁老天师不注意,直接盗走了斩邪剑,而盗门的背景是什么,张仙临如何不知那是纵横一派!说不定盗取斩邪剑,就是纵横的手笔。而且东西为何又会跑到叶凌天手中捡到的你骗谁呢张仙临轻语道:“不知关姑娘花了多少钱张某可以原价买回。”关山月娇笑道:“一块令牌一个人情,你若答应,人情就免了,我只要你一块令牌,从此斩邪便是你的。”说完这话的时候,她的眼中生出一丝期待。“......”张仙临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复杂,他知道关山月话中的真正意思。对方想要他交出天师令!一旦他交出天师令,他就不再是龙虎山的天师。作为龙虎山的天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断情绝爱,一心向道,前尘旧事,均是过眼云烟。沉默片刻,张仙临对着关山月道:“抱歉!斩邪我一定要带回去,至于关姑娘想要的令牌,我给不了你,但我能用其他东西交换。”“你......”关山月身体一颤,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过了一会儿。她吸了一口气,冷着脸道:“东西在我手中,你若是想要,出手便是。”“得罪了!”张仙临闭上眼睛,瞬间捏动印诀,一道玄妙的力量爆发。嗡嗡嗡!关山月手中斩邪剑疯狂颤动,欲要挣脱她的镇压。“哼!”关山月冷哼一声,立刻握紧长剑。“剑......来!”张仙临骤然睁开眼睛,身上的力量再次暴涨,湖水疯狂颤动,狂风大作。刺啦!斩邪顿时挣脱束缚,向着张仙临飞去。“......”关山月则是怔怔的看着对面的张仙临,手掌已经破皮,鲜血直流,但她却没有丝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