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飞被张建辉揪起来之后,我们几个仔细一看,只见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包围了。
周围全都是蝎子,而且那些蝎子都竖着钳子、翘着尾巴,对我们跃跃欲试。
一看到这些东西,冷不冷的我也忘了,看着它们我强行咽了一口吐沫。
妈的,太恶心人了,密密麻麻的,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话,看到这些东西早就晕过去了。
我们几个全都不敢动了,站在原地,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这才叫围追堵截,后面是那个地下河,想要从那出去,只能逆流而上,妈的,这瀑布下来容易,上去可就难了。
我们也不是鲤鱼,哪儿那么容易爬上去?
天机算声音都有些哆嗦了,问张建辉:“我说师哥,这明明就是冬天,哪儿……哪儿来这么多蝎子啊……”
张建辉没工夫跟他解释太多,只是低声说了句:“你们先走!”
一边说着,他一边往前面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
说来也怪,那粉末一撒,那些蝎子立刻逃了开去,顿时就在包围圈的正前方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从那个突破口跑了出去。
不过情况并没有好转,那些蝎子太多了,那一把粉末根本就没有起太大的作用。
那些蜈蚣躲开了一会儿,就又重新围了上来。
王达飞跑的飞快,可是却不小心踩上了一只蝎子,当时就被蛰了。
他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像是疯了似的左右乱跳!
张建辉一看,拉着他就跳到了上面的一块大石头上,那些蝎子暂时没有跟上去。
我和天机算一看,俩人互相一抓,也跳了上去。
张建辉从我们包扎伤口的纱布上扯下来一条,用力的在王达飞伤口上方的3到5厘米处紧紧扎住。
王达飞疼的乱叫,那声音在山谷里面盘旋着,久久都不散去。
天机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特么嚎了,再嚎把那个老妖婆引来就完了。”
张建辉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子:“不能怪他,被蝎子蛰了,这伤口的疼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你们都不一定行,别说他了。”
接着又看了看我:“石头,水壶给我!”
我赶紧从天机算放在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了水壶丢了过去,张建辉一把接住,接着打开盖子就往里面倒刚才他撒的那种粉末。
天机算赶紧拦住他:“辉哥,你干啥?咱们可就剩下这最后一壶水了。”
张建辉看了看他:“难道要看着他死?”
天机算看着脸都红了的王达飞,这才撒开了手。
张建辉把那粉末装进水壶里,接着用力的摇了摇水壶,用水把那粉末化开,打开水壶盖子,对着王达飞腿上的伤口就开始倒水。
那浑浊的水倒在王达飞的腿上,他喊叫的更加大声了。
天机算用力的捂着他的嘴,还是能够听到他呜呜呜的叫唤。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低头一看,那些蝎子竟然又爬了上来。
天机算低声说:“辉哥,那些畜生又上来了,咋办?”
张建辉把水壶里剩下的水朝着那群爬上来的蝎子一丢,那些蝎子像是见了阎王似的,顿时就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