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一起出了粉厂,在门口俩人分开,他回了刑警队,我则是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我去了一趟保安室,看到高兴国在保安室外面的岗亭里站的笔直。
我走过去,问他:“咋样?保安室还有别的动静没?”
他往里看了看:“没啥,还是昨天那样,我说石头,咱们改天找几个人把那坑填上得了,我总觉得瘆得慌,我倒行了,白天在外面站一天就结束了。
可你呢?你晚上不在保安室里待着,上哪儿去?一想到床底下有个能随时往出冒人的大坑,你不瘆得慌啊?”
我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连鬼都见过了,还怕一个坑了,况且那坑我都待过,我睡觉前把那个盖子用大石头压上,看他多厉害的鬼能钻出来,对了大国,花月凡送哪个医院去了,我去看看。”
高兴国把地址给了我,我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马晓军在旁边都快要睡着了。
一看到我进来,他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石头你来了?昨晚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我把给他买的饭放在了桌子上:“给你买的,快吃点,我能有啥事,命大着呢,她情况咋样,还能醒过来不?”
马晓军也没跟我客气,坐在旁边就开始吃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饿坏了。
吃了几口才跟我说:“不知道,大夫说她伤的太重,那些人太特么狠了,这是照着死了打啊,她全身上下全都是伤,舌头也被割了,就算是能醒过来,也不能说话了,可惜了。”
我说:“她能逃出来已经很厉害了,咱们可得把她看好了,千万不能让人再动手脚。”
马晓军叹了口气:“是啊,这不是,从昨天送来我就一直在这看着,寸步不离,这也不是个事儿啊,殡仪馆那边那一摊子事儿呢。”
我说:“常队没给你再派个人啊,这一个人也太辛苦了点,况且她是个女的,也不方便啊。”
马晓军白了我一眼:“想啥呢?给她擦洗有护工呢,我就负责看着她,就她现在那样子,谁能提起兴趣来?”
马晓军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还没给花月凡治疗鬼疹子呢,也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问了问马晓军,他说大夫说了,她现在情况很不稳定,估计是不能承受任何折腾了,索性我就没把养蛊罐拿出来。
这个时候,白玉姗推门进来了,看了看我们俩说:“你们俩都在啊,常队让我过来,替小军看着花月凡,从今天开始,我和小军轮流来照顾她。”
马晓军上下打量了一圈白玉姗,说道:“常队说给我派的助手,就是你啊?”
白玉姗说:“咋了?不欢迎啊?不欢迎我可走了,我听说殡仪馆丢失的档案那边可有了新进展,你要是不回去开会,错过了什么可别怪我。”
马晓军一听,立刻拿起警服就跑了出去。
看到马晓军着急的样子,白玉姗噗嗤一声笑了。
看到他们俩的样子,还真挺配的,我之所以先从粉厂回来,是因为我听杨宏说,警察走了,那边的保安就管的没那么严了。
所以现在应该正好能混进去,我决定要进去看看,看那粉厂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起身刚要往外走,就突然间想起来,花月凡和花月月是同时被抓的,花月凡跑出来了,那花月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