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撅起小嘴:“妈,是不是又往我的包里放东西了?”
花母笑道:“我只不过放了一包炸鱼两罐腌肉还有一些香肠而已。”
“您不是已经放过一包了吗?”花蕊不满道,刚要重新清理就被花母的手按住。“我还不是怕你初换水土吃不惯那里的饭,既然放进去就别拿出来了,虽然应付不了几顿但总比没有强。”说罢擅自拉上拉锁,将包放回原处。
花蕊蹙眉:“这么沉怎么拿呀,这可是千里的路程呢,一个皮箱两个行李包,火车上还未必有座。”
花母安慰道:“小蕊,别担心,一会让你爸帮你将东西送拎到火车上,下车的时候你让同学接一趟不就得啦,要不你现在给同学打个电话!”
花蕊哭笑不得:“那个学校都是新同学,我认识谁呀,让谁接我?”
花母指着墙上镜框下方插着的那张照片,道:“那个肖什么柔的,她不是和你报了同一所大学吗?”
花蕊纠正:“您说的是肖羽柔吧,她的确也报了乐阳财经,可惜没考上。”
花母的脸立刻布满担忧:“是么,这么说你在那里连个照应的人也没有,这可怎么办,你这一念就是四年呐!”
见母亲难过,花蕊急忙劝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要靠别人照顾,何况肖羽柔打算复读一年再考,若是顺利的话,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花母拉着女儿的手坐在床沿上。“小蕊,女孩家在外面一定要小心,不该去的地方咱不去,不该惹的人咱别惹。尤其跟男生们要保持些距离,对了,你的眼镜为什么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