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就算皮毛吧,可,你文修一道,可海纳百川,寿修不也在你包容之内?你展现的手段,也非一个寿修可比,天下之大,生灵、死灵亿亿万,谁能有你这手段,只要点一笔文气,就能找到任何人在哪?文修,造字圣人?你的字,就圈住了无量苍生啊,名字,也是‘字’,只要有名字,都在你这造字圣人掌握之中。寿修比得了吗?”将臣笑道。
“微末手段罢了!术业有专攻,我的方向和伏羲的方向不同而已!”仓颉淡淡道。
“文修之祖?你有如此手段,为何会喜欢臣服于人?古海、姬帝鸿、姜连山、还有以前那些叫什么来着的,我就不一一枚举了!”将臣好奇道。
“文修之祖?呵呵,你错了,我只是造了字而已,琴棋书画,我并非天下无敌,就棋修一道,我可比不过观棋老人,就连古海,我与他对弈,也未必能赢!”仓颉摇了摇头。
“你终究代表的源头!”将臣沉声道。
仓颉看了看将臣:“你今次为何而来?”
“我刚才说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将臣沉声道。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是废人了,找个君王庇佑,又有何不可?”仓颉笑道。
“不对,不对,废人?你遭遇那件事,的确废了一身修为,可废了一身修为又如何?你一样是文修之祖,你是独一无二,你是天下无双的。天下五修,寿运神文灵,我都不能创出一脉修行,你做到了,你岂会甘愿为臣?”将臣皱眉道。
“可事实,我就是愿意!”仓颉摇了摇头笑道。
“你上次,是故意输给古海的?”将臣皱眉道。
“不是,是古海真实比我强,我跟你说过了,我只是造了个字,创了个文修,别的没什么的。”仓颉摇了摇头。
可将臣哪里愿意相信。
“昔日你创出文修之际,号‘人下一君,君上一人’?我可不相信是因为你的名字,别人说你的号,来源于你的这个‘仓’字。(仓,繁体字‘倉’,字形,上面是个‘人’,下面在古代非宋体字中类似‘君’)。”将臣沉声道。
“哦?你觉得不是?”仓颉笑道。
将臣摇了摇头:“你是文修之祖,造字圣人,造字万万千。没必要因为这一个字而沾沾自喜。”
仓颉也不否认,而是看着将臣道:“这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你知道我的仇人是卅,眼前天下,群雄攀峰,的确越来越强盛,特别那元始天尊,这一次,肯定能挑起天下涌起滔天波澜,但,我更知道卅的厉害,而且,卅很快就回来了!朱雀至尊应该和卅联系上了!”将臣沉声道。
“和八十万年前一样?”仓颉沉声道。
“是,八十万年前,被伏羲掐断了卅回来的路,这一次,卅找到了朱雀至尊。通过朱雀至尊很快就能回来了吧!”将臣沉声道。
“你不想他那么早回来,为何不学伏羲,掐断朱雀至尊这个源头?”仓颉淡淡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可,你也知道卅的能耐,他将朱雀至尊暴露人前,你真以为,朱雀至尊一死,就掐断他的路了?不,他肯定早已暗度陈仓,只是用朱雀至尊麻痹我们而已,否则,朱雀至尊也不可能在天下行走。同样的招式,对卅不可能用第二次的!”将臣沉声道。
“所以,你不动朱雀至尊,就是为了顺藤摸瓜,找到卅的其它棋子?”仓颉淡淡道。
“算是吧,可惜,很难,卅多大的能耐,呵!”将臣露出一丝冷笑。
仓颉喝了口茶,微微沉默。
“仓颉,你我也相识多少年了,你就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将臣沉声道。
“透露?我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透露?”仓颉苦笑道。
“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最少,你告诉我,你这‘人下一君,君上一人’是什么意思吧,别用‘仓’字敷衍我!”将臣郑重道。
仓颉透过帽檐看向将臣。微微一阵沉默。
“文修之道,不在为首,而在为辅。文修想要更进一步,我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辅佐一人,让其突破我文修之顶壁。人下一君,乃是我会辅佐一个君王。君上一人,在我辅佐之下,君王才能突破到我这一人之上。我不成巅峰,却能造就一个巅峰!”仓颉最终解释道。
“你要造就一个巅峰?你就甘愿为臣?你可是创造了文修啊!”将臣皱眉道。
“你忘记了,文修又如何?天下五修又如何?不都是辅助工具吗?五修,永远不能成为主角,苍生的主角,永远是人。凡人间有句话,其实很对,‘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文修可教化苍生,但,苍生更需要一个领袖!”仓颉淡淡道。
“领袖?”将臣皱眉道。
“领袖,苍天是领袖,卅是领袖、六道是领袖,领袖苍生,影响苍生!文修是领袖的工具,寿修也是、运修也是、神修也是、灵修也是。只是,如何运用这些辅助工具,让苍生更加幸福罢了!”仓颉解释道。
将臣微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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