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胸前那种被束缚的感觉传开,胸上一凉的下一刻,一双热|情的手掌已然从后往前,急不可耐的摸了上来。
“莞莞……我的莞莞……”他的声音透着激动与狂喜,随即俯身而下,爱怜的吻着她紧紧吻住的唇。
直至后来,唐浅莞累的昏昏欲睡,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买的那盒安|全|套,还原封不动的躺在塑料袋里!
……
……
夜,渐渐深了。
主卧室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战越做完善后事宜,赤脚下了床,打开窗子。
夜风吹进室内,房间里的气味很快便淡了许多。
他站在窗边,风吹乱了发,抬头望向星光闪耀的天空,想着明天应该是个晴天。
先前因为那晚她为了顾修黎而放了他鸽子,他是又气又怒,回到包厢后,沉默无声的坐在角落里喝酒。
梁景琛蹭过来,落井下石的说:“今儿个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心里那位怎么没来?单相思就是这点儿不好,总感觉像是你在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滚!”战越冷眼一斜,寒光熠熠。
可梁景琛也不知是喝多了脑袋糊涂了,还是这阵子在家里受了老爷子的气,以前被战越这么一吼,他必会收敛,可今晚,他却是更放肆了。
“对我横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对唐浅莞横去啊!”梁景琛说着,一手按在战越的肩上,“说老实话,你们两个做了没有?”
他的话音刚落,战越猛地起身,右手揪住梁景琛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目光阴冷。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他不发一言,把梁景琛狠狠的摔在沙发上,迈步就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东道主。
回来后,他就在客厅里发了一顿脾气,借由公事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想其他,但无论理智怎么勒止,他的眼睛,他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想她,有时候会突然拿起手机一看,看看有没有来电,希望她会主动打过来,哪怕是说一句道歉,他也觉得自己会没有那么委屈。
可是一连几天,他们的关系就像淡到了极点,他不找她,她也就悄无声息的沉寂着。
显而易见,最后按捺不住的人是他。
走到病房外,听到她信誓旦旦的跟唐叔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然后他和他们就再没有一点关系……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忍住了,进了病房,她立刻找借口出去,他所有的忍耐在那一刻发作。
当她买了安|全|套,主动大胆的说去他家时,他面上虽怒,心里却隐隐的有一丝庆幸……
多年夙愿得偿,战越的眼角愉悦的上挑着,凤眸流露出满足,像个小孩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简单快乐。
过了会儿,他打通了特助张诚的电话,吩咐他买一些药膏送过来。
第二次的时候,两人很是激烈,他抱着她倒在了地毯上,后背直接受力,他当时正在兴头上,伤口裂开的疼痛也未能让他停下来。
而他刚才替她清理时,看到她的那儿有伤口,现在冷静下来了,懊恼浮上心头。
挂了电话,战越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她累的睡了过去的丽颜,凤眸里融合了很多令人心动的东西,他似是情不禁的倾低身躯,薄唇柔柔的吻在她的眉心处。
岂料,竟会把她吻醒。
唐浅莞适应了水晶灯散发的光芒,目光迷茫的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手肘撑在床上,她想起来,腿|间难以忽视的疼痛,却叫她皱眉,低低的叫,“嘶……”
“你再睡会,等会我给你上药。”战越伸手扶住她的一条手臂,想让她再躺下来。
她的眉依然皱着,手臂却是往后一躲,推开了他的手。
清冷如星的眸子抬起,凝着他英俊的脸庞,语气极冷的说:“恩,我报了,从此我们各不相干,我不再欠你什么。”
顿时,战越的凤眸也被寒霜笼罩。
“你再说一遍!”他咬牙道。
“我希望你能跟我爸说清楚,不要让他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谢谢你。”唐浅莞对于自己坚信的事物,总是认死理,即使面对战越眸中越渐明显的恼意,她也毫无退缩之意。
她试着坐起来,右手掩着被子,缓慢的下了地。
“唐浅莞,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睡都被我睡了,你还想着互不相干?”战越拽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地阻止了她离开房间的步伐,大步一迈,他站在她的面前,凤眸危险的盯着她,“我那晚就说过,我要是得到了,就死也不放手!”
“呵,你凭什么不放手?”唐浅莞冷笑,眼神变得锋利,“要我说穿么,我厌恶你,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九年前的我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被你的三言两语哄住,而现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