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如墨。
主卧室的深色大床上,两具赤绵。
唐浅莞的身体被他开发到了最大的限度,柔软的腰|肢真的宛若藤条,任他折或弯。
“太深了……战越……”她的指甲猛地陷进他的肩头,酡红密布的脸上尽是汗水,眉心紧蹙,说不清楚是痛苦居多还是欢|愉居多,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连呼吸一下都需要提前积攒。
战越早已红了眼,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失控的狼,而她是他嘴里的猎物,被情|yu控制的大脑只想撕碎她,然后吞掉,吞掉,一口吞掉。
她竟然敢跟他那样玩……
脱下他的衣服,用着稚|嫩并不娴熟的吻技挑|豆他的米|感,吻他的喉结,逼出了他一声野|兽似的低嘶,纤白如葱的手指揪着他胸前的两点,忽轻忽重的或捏或揪,她也明知自己吻的再重,也不可能在他刚硬的身躯上留下痕迹,所幸就以柔克刚,吻的温柔,温柔的爱|虎,每每换下他极压抑的一声低吼,或换来他的一个轻颤,她都觉得开心,满足不已。
可算是理解了,他在吻她时,感觉到她无法自控的颤抖,他会变得兴奋。
原来是真的有一种成就感在里边!
上半身她玩够了,再去扯他的裤子,他倒也没想过阻止,幽暗着一双凤眸,任她动作。
她第一次正面看到“它”,此时的“它”凶狠极了,柱身上的青筋恐怖,她暗吞了一口唾沫,心底有些不敢碰触。
可他却在她耳边嘲笑了一声,她头脑发热,便就这么直直的握了上去……
然后,彻底引爆了战越体内的兽|性,也算得上是,咎由自取!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唐浅莞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散开的架子,挪一下都酸|软,尤其是月退|心,有种无法闭妈难受多了。
战越的身体倏地绷紧,青筋直绽的双手倏地掐住她的腰,落下了淡淡的痕迹,迫着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湿射在肚子上,唐浅莞迷迷糊糊的掀开眼帘,视线并不清醒,透着迷茫。
“等你准备好了,再要我们的孩子。”他躺下来,长臂一抻便将她抱入怀里,灼|热的气息自头顶传开,他的声调沙哑难耐,说了这句话,便没有再说话,暗自吐呐着气息,拥着她享受这爱后的余|韵。
唐浅莞的眼皮沉重,听清他的话后,意识划过一丝清明。
“好累……”张张唇,溢出一声极轻的轻叹。
战越亲吻着她汗|湿的发心,声音飘在她的耳边,“我抱你去洗洗。”
“不……我想睡觉……”眼皮重若千钧,手指连动一下都不想,只想昏死过去。
她今天也是累极,刚才战越疯起来的样子叫她心有余悸,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怎么知道那么多的姿势,硬是逼的她做出来。
脑袋里像有成千上万只的蜜蜂,叫的不是“嗡嗡”声,而是不停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