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太医在纳兰皇朝众臣之中的人脉与声望,定然能够成功地动摇那些一直保持中立的重臣对纳兰夜的信心,甚至还有可能将原本拥护纳兰夜的大臣。
燕妃想到了这一点,纳兰皇后自然也是想到了,她神色一动,才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燕妃抢先开口说道:“于妃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皇上和皇后都再此,于妃有什么话,尽管道出无妨!”
于非烟抬头看了眼纳兰皇,将他亦是示意自己说出,便朝着纳兰皇柔柔一拜,随着于非烟的动作,她那勤练舞蹈的柔软身段,将女子的妩媚和柔软尽显无遗:“皇上,臣妾前日在御花园赏花之时,恰巧遇上了太子殿下,臣妾见四下无人,才欲回避开去,却不想,太子殿下竟是拦住了臣妾的去路,意图……意图对臣妾行不端之举……还说……”
“还说什么了?”纳兰皇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青紫红黄绿,不停地变换着颜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于妃,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宫的儿子定然不会是这种人,你究竟有什么居心,居然胆敢诬陷太子?”纳兰皇后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狂怒,狠狠一拂衣袖,气势磅礴地对上了于非烟,那常年掌管后宫的绝对气势顿时排山倒海地朝着于非烟压去。
而纳兰夜亦是一脸狰狞地瞪向于非烟,相信若非此时身在纳兰皇的御书房,只怕早已经冲上去将于非烟掐死了,只听他狂怒的声音犹如海啸:“你这个贱妇,居然胆敢污蔑本太子!”
“啊!皇上……”于非烟似乎被纳兰皇后母子二人吓了一跳,顿时花颜失色地摔倒在地,瑟瑟发抖着。
“你们给朕闭嘴!于妃,你把事情对朕说清楚,这逆子还说了什么?”纳兰皇的声音带着一股气极的颤抖,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置于背后,上方青筋暴起,极为可怖。
“太子,太子殿下说,说臣妾的年纪足以做皇上的女儿了,皇上还……他说,若是臣妾肯从了他,在皇上驾崩之后,他可以为臣妾另寻一个身份,当他的妃子……臣妾自是不肯,但太子却是威胁臣妾,说臣妾已经不是第一个他看上的妃子,若是不肯,她便有的是法子让臣妾在宫中消失,生不如死……”
于非烟似是不敢再看向纳兰夜和纳兰皇后,一口气将所有的话道出,而后便匍匐在地上,不再起身。
“荒唐!真真是荒唐!”程太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纳兰夜,脸上满是不耻纳兰夜行为之色。jzyi。
纳兰皇几步向前,再次一脚踢向纳兰夜,恨声道:“孽畜,竟敢如此对待朕的妃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敢染指朕的妃子!”
“皇上,夜儿可是你的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皇上还不清楚吗?这定然是于妃在说谎,于妃,你究竟是何居心,竟敢如此污蔑太子?”纳兰皇后面目含煞地扫向于非烟,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之中满是不再遮掩的杀气。
若是之前她的心中还存在着怀疑,如今她已然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于非烟的目的,便是要对付自己。
纳兰皇后的脑子迅速地转动起来,目光在于非烟和燕妃两人之中一扫,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已然结成了同盟,志在将自己从后位之上落下,将纳兰夜这个太子除去。
只怪自己这段时间都将心思专注于前朝王氏一族的附庸朝臣接二连三的伤亡之上,却是忽略了自己身边潜在的危险,才会造就了于非烟如今的得宠与地位。
纳兰皇在听到纳兰皇后的话后,非但没有停下踢向纳兰夜的动作,反而加重了力道,狠狠一脚踹在了纳兰夜的胸膛之上:“这个孽畜是什么人,朕如今确实明白了,他连自己的亲手足都能够痛下杀手,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女儿和儿子两个一起感冒咳嗽,治疗了祭天,女儿好了,但是儿子已经严重成了肺炎,需要输液一个星期,所以未来的几天,更新不敢保证,一旦有时间,安然就一定会更新的,请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