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4;&54;&57;&20070;&21543;&45;&119;&119;&119;&46;&54;&57;&115;&104;&117;&46;&99;&111;&109;&12305;他记得当年的她也曾回过头来,那时她还身怀六甲,被自己深深伤害过,可是在他们身陷险境的时候,她却愿意为他返回来,不管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单凭这份勇气,他就已经终生难忘了。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年少轻狂,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只能用强硬的手段一次次的强迫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但最后他得到了她的人,却永远也无法得到她的心!
如今,南宫律看着她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往事不断闪过眼前,心里的滋味宛如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都掺杂在了一起。
他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还可以像这样交谈,即使不能天长地久,可是,能和她当个普通朋友也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了。
南宫律弯起了嘴角,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才迈开了脚步!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下山去了。
原本以为山下的百姓可以撑到轻羽为他们找到解药的,可当他下山以后才得知,那些百姓如今已经命悬一线,被那个昏庸的知县关了起来,而且还打算活活烧死他们!
南宫律已经来了知府,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介布衣,但他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眼下,他就站在衙门别院的厅堂里,等着那个不知死活的知县前来。
而有些面目可憎的人,就连声音都是那么令人厌恶。
知县得知有人来找自己,还没有进门就在嚷嚷了,“这么晚了,是谁找本官啊!”
南宫律面色冷凝,立在厅中七尺昂藏,单是那份气魄就足以震慑到旁人了。
当知县进门以后,见是生人,还狐疑的打量他一番,又道,“你是何人,找本官有何事?”
南宫律也看着他,这个男人五尺六寸,面无二两肉,一双眼睛还生的一大一小,就是光看也能突生几分厌恶来。
南宫律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听说你明日要烧死感染瘟疫的所有百姓,此事可是真的?”
知县看他着装普通,可气质却又透着贵气,想着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来质问他!
“你是谁?居然敢来管朝廷的事?”知县说道,又开始不停的打量他,自己那矮小的个子站在他的面前时显得有些可笑。
南宫律面色依旧,只是问他,“你确定这是朝廷的意思?”
知县被他问得哑然,只能道,“你……”
“还是……这一切都是你擅自做主,想要欺上瞒下,罔顾人命?”南宫律又道,语气开始咄咄逼人起来,无形中气场也比刚才要强烈几分。
“你、你放肆!”知县被他这么一问,心肝儿颤了颤,还一手指着他说,“你是谁,居然敢教训本官?好大的胆子!”
南宫律处变不惊,坦然如泰山。他说,“若是你不想引火上身,我奉劝你,在此事尚未闹大之前,马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