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白钰听说此事的心情!
白钰女友保护被白钰女友抓捕的白钰女友,这事儿又拗口又不可思议,令得白钰有些抓狂。
深更半夜,白钰接到哭啼啼的穆安妮打来电话;上午,白钰又先后接到主管财正副市长史安行和主管城建副市长张培的电话,史安行是受市长张靖风委托,张培则按老领导齐晓晓指示,不约而同请白钰出马协调。
史安行、张培都与齐晓晓搭档过,隐隐知道她与白钰有过一段;所有人都不知道尹冬梅与白钰的私情,但有一点,尹冬梅在毕遵连跃三级肯定与白钰力荐有关。
而且争议的焦点甸西城投债务,说到底根源在白钰身上,当初他主导设置形成的优资产、劣资产划断,又推动甸宝全面私有化并接下劣资产烂摊子,解铃还须系铃人,张靖风考虑得也不错。
周密斟酌之下,白钰委托张培亲自开车从齐晓晓宿舍将穆安妮转移到安全地点,这一点很重要,以尹冬梅的聪明肯定想到此处,最终矛盾爆发到不可调和时很可能破釜沉舟。
然后才分别打电话给尹冬梅和齐晓晓,叮嘱她俩“稍安勿躁”,天大的事也要等自己过去面谈。
唉,这趟甸西之行很不情愿呐!
既不想重逢穆安妮以免勾起昔日旧情,人家都已组建家庭应该有幸福安宁的生活;也不想与齐晓晓见面,除夕在江珞斌面前碰的软钉子使得他心头沉重,感觉没法交代。
唯一愿意见的尹冬梅却要面对很严肃的城投债务历史遗留问题,说来可笑,白钰向来反感“历史遗留问题”的提法,却偏偏自己制造了历史遗留问题。
赶到甸西正是傍晚时分,史安行安排的车辆将白钰送到第一站甸宝城投大厦——
此行属于私人性质的秘密调解,显示张靖风不愿抖露到省里、内部低调处理的态度,因此不会公开白钰行程,也不宜在市府大院露面。
首先会晤尹冬梅,她是事件的发起者。
“哟,动了心肝宝贝心疼了?我去年发高烧也没见你特意跑过来……”
尹冬梅独自坐在以前浦滢滢总经理办公室,桌上堆满了账册、传票、会计档案,看到他进门也不起身相迎,不咸不淡地说。
白钰知她心里有气,默不作声将门关上,环顾办公室四周后大步来到她旁边,呼地拦腰抱起,重重吻在她唇上。
她咬牙躲开,道:“别碰我……我不吃这套……”
他不管不顾直接开撕,从外套到衬衫,从丝袜到内衣,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等到快要身无寸缕时惊慌地说:
“别……别在这儿……”
白钰贴着她耳边轻声笑道:“地上,两次!”
“不,不……”她虚弱地说,“外面……外面……”
他声音更低:“整层楼都被我的安保团队控制,我忠实的钟离持枪守在门口同时帮我控制频率,若想第二次他就高喊‘白书记保重身体’——”
她终于绷不住了,狠狠咬他一口,啐道:“流氓!”
身体是诚实的,尽管尹冬梅从开始便表现抗拒态度,可下面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万分,肥厚的馒头也肿胀成淡粉色,狭窄蜿蜒的花径则门户洞开雀跃欢欣迎接大军挺进。
一竿见底,她长长吁了口气似反而松驰下来,又狠狠咬他一口道:“我恨你,恨你!”
他也不作声凶猛无匹地凌厉进攻,她几个月来也真是饥渴到极点张开的角度和迎合深度前所未有,一波波巅峰来得很快,由始至终呻吟声不绝,体内澎湃如潮波涛汹涌,颤栗和痉挛快将他颠下车了,最后紧紧咬住他胸前肌肉眼神焕散得没了半点精神。
一口气打光弹匣子弹,白钰欲抽身而出,却被她紧紧夹住,道:“不行,你说过地上两次!”
“那总得……课间休息吧?”白钰无奈道。
“必须做足功课,否则你今夜一站站上课,雨露均沾吗?”尹冬梅又要生气了。
“唉早就说过我跟齐晓晓只在大学谈过,没……没实质接触;穆安妮更是纯粹乌有,不要乱怀疑,她俩都有家庭你动辄乱怀疑并且付诸行动公私不分很不妥当!”
白钰批评道,转而又道,“甸西城投的事儿别查了,特殊时期特殊产物,只要正府逐步化解城投债务,国有资产在资本运作中得到增值,一味盯住企业不放有啥意思?”
尹冬梅眨眨眼道:“你这样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布置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