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
尹冬梅如痴如醉瘫软在白钰怀里,仿佛喝醉酒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白钰也将头深深埋在她乌黑柔软的秀发里,眼角沁出几滴泪来。
是的,本该极度愉悦的时刻,他却想起了温小艺,那个顽皮可爱的小萝丽……那天清晨当俞晨杰沮丧消沉地蹒跚离开之际,白钰怎么可能心软呢?在白钰内心深处,是把温小艺牺牲的血海深仇记到他头上的,不要他的命还保住颜面已经够宽容!
大概奇妙的心灵感应,此时此刻尹冬梅也想到了俞晨杰,手指抚摩他的头发含着笑意道:“我那位前夫给你造成不少麻烦吧,我说的不仅仅是欢爱,当然欢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瞧你积蓄的……简直堪称海量,史无前例地山洪大瀑发。”
“你应该感到庆幸,”白钰道,“被他暴虐的那个女副市长,事后从并不清晰的监控录像里可以看到从脸部到颈部、手臂全是伤痕,更别说平时有人注意到大腿等部位的青斑等等,他是内心很暴虐很变态的类型。”
尹冬梅冷笑:“他吃了豹子胆敢动我半根毫毛?真动手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大概感应到你的气场,也衡量打起架不是你的对手,所以选择远离其实即心理学的逃避;回想起来,他带你参观卧室里挂的弓箭未免不是心理暗示,表明其主动攻击性,然而你并没有露出崇拜之色,从那时起他已决定改弦更张。”
“他那小身板儿还主动进攻?”
“所以他需要更弱小的欺凌对象,朝鲜族妻子、云歌吟等娇小羸弱型都成为捕食目标。”
“你呢,哪些女人列入捕食目标?”她双手枕在脑后笑吟吟道,“勋城美女如云,李璐璐、梅芳容、周沐个个如花似玉,还个个长发长腿耸胸翘臀符合你的审美,对不对?”
“别的不说,单刚才流量你衡量象不象?”
尹冬梅想起风卷残云的汹涌波涛,忍不住“卟哧”一笑,又“啊呀”一声连忙拿纸巾堵住下身,媚眼如丝道:“算你及格……真没想到啊,你那位前妻受提拔到上高后都没专程过来以身相酬。”
“前女友,不是前妻,”白钰纠正道,“我跟齐晓晓同志是清白的,天地可鉴。”
“有事实就叫前妻,象我跟俞晨杰有名无份只能叫前男友,”尹冬梅蛮不讲理道,转而皱皱鼻子,“小白,我请了三天假理由是到勋城看牙齿,猜猜意味着什么?”
白钰会心一笑:“每天早中晚各一次,三天九次。”
尹冬梅竖起两根手指:“事不宜迟,二……”
屋里又战火熊熊,新的鏖战再度开打!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段时间两人也真是饿慌了,又都是需求旺盛体质,之前蓝依虽来过一次却是他在南山受了轻伤躺在医院没能得逞。中午三个小时居然就战了三个回合,然后尹冬梅拿出儿子照片想共同欣赏,手指一软飘落到两人脸上,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两人在照片覆盖下酣然入睡。
下午三点多才有气无力出现在市长办公室——申委虽明确他暂时主持全面工作,毕竟没正式宣布任诗委书计,白钰仍在正府这边办公。昨晚接受钟组部领导谈话后,潘富帅随即张罗着要搬办公室,白钰却又没肯,先半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想把我驱离市正府啊,我在这边挺舒服;又说申委也安排了办公室,都坐不过来了等等。
说话听音,潘富帅悟出白钰不便表达的潜台词:嫌弃那间办公室风水不行,伍家恩、俞晨杰两界前任诗委书计都靠边站了,还能继续搬进去办公?倒也不是封建迷信,有些事吧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毕竟要讨个吉利。
但“风水不好”四个字又不能从白钰嘴里说出来,全看潘富帅悟性。若悟不出,白钰就坚决不搬。
潘富帅赶紧说请白书计稍等,明天我就调整诗委领导区域办公室,重新统筹组合。
所谓统筹组合是骗外界玩的,常委那层每间办公室都分配到人,哪有闲置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