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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薇睁开眼,喉咙又干又涩,头隐隐作痛。
窗外天已经大亮,几步之外,温静正安静的坐在小书桌前写报告。
“你总算醒了。”温静发现她醒了,走过来,“感觉好点了吗?”昨晚带她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半夜她又突发高烧,喂了退烧药后,她一直迷迷糊糊睡不沉,还一直说糊话,到天微微明时才又睡着。
“不好,”乔予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头好痛!”
“活该!”温静嗔道,用耳温枪给她量了体温,365度,正常,她也松了口气,却不忘怼她,“这大冷的天,去江边吹风,酒量浅还一个劲儿的猛喝,你不头痛谁头痛?”
“好好好,我活该,行了吧!”乔予薇娇嗔着。
“贫嘴!”温静忍俊不禁笑了。
“昨晚我没把你家里弄脏吧!”乔予薇环顾四周,窗明几净,地板干干净净,“我记得我好像吐了……”
“只记得吐了?”温静凑近她,眨眨眼,“你还记得什么?”
“就是喝酒等你呀。”予薇说,她头还微微作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埋怨“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
温静既无奈又抱歉的说“我临到下班时,急诊转来一个病人,临时安排手术,我脱不开身,”说话音,她递了杯温开水给她,“哎,薇薇,我可是一下手术台就飞奔过去找你了。”
太渴了,转眼间,予薇就将一杯水喝完了。
温静接过杯子,仔细的打量着她,昨晚又是醉酒又是发烧,她的小脸略显苍白,头发微乱,颇有些憔悴,“你不会把自己干过的坏事全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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