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漾噎了一下,目光撞在黎景行裸露的胸膛上,壁垒分明的肌肉映入眼帘,赶紧挪开视线,支支吾吾道“妾身没有,况且妾身还不适得很,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
【都受伤了,还有没有良心!】
黎景行冷静下来“孤问过大夫了,这伤七日之内便可痊愈。”
池漾又气又羞,这种事还去问大夫?
她不要脸了吗!
“殿下说好了半年之内不强迫我的。”
“孤说半年之内不强迫你,可昨日是你自愿的,已经破了约定。”
“殿下强词夺理,妾身不服气!”
【早知如此,就让你一生不举得了!】
黎景行磨了磨牙,可惜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
“反正约定已毁,孤不会再委屈自己。你若再推三阻四,孤便向母后言明,你不肯让孤近身!”
黎景行直接使出杀手锏。
池漾有些无语。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学小孩子向长辈告状,羞不羞!】
“殿下这样做未免有些丢人了!”
黎景行理直气壮道“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之事,是你不遵人之常情。”
池漾梗着脖子忿忿不平“可殿下也不该随意向旁人透露闺中之事!”
【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丢不起!】
黎景行脑子转得飞快,神情忽然缓和下来,循循善诱道“你若不拒绝孤,孤就不向母后告状。”
“我若不答应呢?”
黎景行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孤明日就向母后告状。”
池漾不得不服气。
【真不该救你这卑鄙小人!】
来硬的不行,池漾只好以弱示人,支支吾吾道“我现在还不舒服的很,疼。”
【真的有些疼!】
黎景行想了想道“孤只给你七日时间,你自己准备好。”
开荤一次再等三个月,比一直不开荤等半年还难熬,横竖在池漾心里自己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完全没必要为难自己。
池漾有些心累,听黎景行这语气是非睡她不可了,不过能拖一日是一日,七天之后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妾身谢殿下体谅。”
黎景行没有吱声,他就算听不见池漾的心声也能猜到池漾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一个拖字诀。
呵,他会让她清醒地认识到,他可不是她想得那般容易忽悠!
虽然打定主意拖延,但池漾不是特别乐观,想了想又道“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丑话说前头,你若是”
黎景行将池漾揽入怀中,打断她的话头“孤知道,孤答应,睡会儿吧。”
池漾今天格外反感和黎景行肢体接触,她想从黎景行的怀里挣脱,可惜黎景行始终紧紧箍着她,完全不给她机会。
【唉,好难受。】
“别扭了!”黎景行嗓音低沉地警告道。
该扭的时候不扭,再扭下去就别怪他食言了。
池漾听出了危险和警告,瞬间安静下来,只是身体格外僵硬,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抗拒的意味。
黎景行察觉到池漾的抵触,不过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按他往日的脾气,要是有人如此不知好歹的话,早就甩袖子离开了。
不过面对池漾的时候,他总愿意多迁就一些。
池漾别扭了一会儿,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尤其是自我安慰反正已经睡过了,好像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