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雪认真的想了一下,决定用李离听得懂的方法解答。
“婉婉说,所有药物对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比如喝酒,有的人喝醉了,倒哪儿,睡哪儿,手指头都动不了,有的人喝醉了家暴乱性,还有喝醉了断片的……”
“我觉得我是第二种,嘿嘿……”
她明明笑的那么美,落在李离眼中,宛若厉鬼罗刹。
王千雪又扇了李离几耳光。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李哥,我想要试一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长夜漫漫,咱们开始了,无论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哦!”
一开始李离还能应付,到了后面,撑不住了,拼命挣扎喊叫。
手腕上的手铐深深地刺进他的皮肉,鲜血淋漓,王千雪都不停下。
她把长指甲狠狠的刺入李离手腕上的伤口,满眼疯狂。
“李哥,你流血了,还是雏吗?”
王千雪被骗来缅北第一天,就被李离给侵犯了。
那一次,她抵死不从,受伤流了很多血。
当时李离更加兴奋,对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几个小时后,李离不行了。
王千雪就端起提前准备好的水,掰开他的嘴,全部灌进去。
房间里,此起彼伏不断。
苏清婉打了李离,已经做好了李离来找她算账的准备。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
强光刺眼,她眯起一只眼睛,看清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来人一袭黑衣,长身玉立,携着光而来。
苏清婉嘴角微微上扬,“你来了。”
夜寻走到铁笼前面,蹲下来,对着她微笑,“怕黑吗?”
“不怕,关一辈子,我也无所谓。”
苏清婉人生最黑暗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她现在不惧一切。
只要有一颗坚韧强大的内心,她就是无敌的。
夜寻把手伸进笼子,揉了揉她的黑发。
她的头发很软,丝绸般的触感,刺激的夜寻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急着打开笼子,而是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
他性感的锁骨和胸肌,若隐若现的呈现在苏清婉眼前。
他的手,顺着脖子线条缓缓向下。
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优雅的律动的时候,很是性感。
苏清婉只是看着他这双手,就想起了他在她身上的那些动作,身子都软了。
她靠在笼子上,舔了舔嘴唇,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他的腹肌。
腹肌很硬,一块一块的轮廓分明。
触感温热,皮肤细滑。
仿佛有生命一样回应她的触碰,轻轻的跳动了一下。
苏清婉的手指被撞击了一下,宛若触电,酥麻从指尖散开,霸道的袭击了她的全身。
“嗯。”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夜寻双目赤红,打开铁笼的锁,钻进去,吻住了她的唇。
狂妄地,急切地,霸道地……把她吻到缺氧,才肯放过她。
“铁笼子里,还没试过,应该很刺激。”
他的手放在了她细腰上,清楚的感觉到她听见这话后,身体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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