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是他厉锦天的女人,一直都是。谁敢抢走,他就杀了谁。绝不让苏清婉在他眼前和别的男人一起恩爱一生。苏清婉气笑了,“厉总,我要不愿意,你准备对我用什么手段?电刑?水牢,下药,还是敲断胳膊腿,要不用毒蛇爬虫?刀子,鞭子,还是强奸?”苏清婉笑得太厉害,剧烈的咳了起来。厉锦天看着她笑成这样,心如刀绞。“我怎么可能用那些丧心病狂的手段对付你,在你眼中,我厉锦天是什么?”苏清婉笑出了眼泪,“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而你口中那些丧心病狂的手段,我在缅北园区,全部都经历过。”苏清婉说到这里,眼神变得怨恨。“你知道你之前给我下情药,对我为什么没用吗?因为,我在缅北,吃过比这个更猛的。”“厉锦天,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往我身上招呼,我要是求饶一句,我就不是苏清婉。”厉锦天被她这些话刺激地后退一步,“别说了。”苏清婉偏要说:“你说把我丢了,就把我丢了,说要我回来,我就要回来,当初在园区,如果不是夜寻,我第一天晚上,就被很多男人侵犯了。”“那些肮脏的低级的人渣,他们像是饿狼一样盯着我的只穿着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的身体,他们变态的趴在地板上往上看……我两条腿,凉飕飕的,什么都没穿……”厉锦天受不了了,捂住她的嘴,“别说了。”苏清婉就含糊地发出声音。“为了活下来,我说跪下就跪下,趴在别人脚下舔别人的脚,解开别人腰带……”“别说了。”厉锦天听不下去了,身体摇摇晃晃地后退,“求你,别说了。”苏清婉想起那些事情,她全身都是僵硬的。“我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但是在被欺辱后,我一次一次地打电话向你求助,我放下我的尊严和高傲,我卑微地求你……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回头过一次,一秒都没有。”苏清婉对这个厉锦天吼。“你不是我爱我的那个男人,他已经死了,他被你杀死了是不是?你到底是谁啊?”苏清婉也哭了,哭得伤心欲绝。“你把爱我的那个人还给我,他拿我当命,见不得我皱一下眉……”厉锦天受不了了,转身跑了出去,甩门的动作特别大。整个船都仿佛颤抖了一下。门外的医生还端着医用托盘,里面有很多药。他对身旁的张昊雄道:“苏总果然厉害呀!”“苏总在厉总这里,有十年的感情,还有救命之恩,两人一起奋斗的情谊,她要打感情牌,在厉总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利器。”“真厉害,几句话,就把厉总给降服了。”医生知道,他们之前上船前准备的这些药物,用不上了。张昊雄进门,伸手把苏清婉手上的手铐脚铐全都解开,站在床边对她鞠躬。“苏总,您别生气,这些都是我的主意,厉总只是太爱你,想要你回心转意,我出的馊主意,你要怪我就怪我吧。”苏清婉坐在床边,揉着头疼的手腕,冷视着张昊雄不说话。张昊雄第一次发现,苏总散发出来的压迫力,也挺吓人的。他腰弯得更深了。苏清婉下地,有点头晕,身体晃了一下。张昊雄不敢扶,只是弯着腰盯着地板。苏清婉踩着优雅的步伐,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张昊雄直起腰,看见同僚进来了,就发牢骚了。“伺候一个厉总就够了,现在又来一个苏总,这日子没法过了。”“以后还有好戏看呢!你等着吧。”同僚拍了拍张昊雄的肩膀,往外走,“我们还是去盯着点把,免得出事。”苏清婉走出门,看见自己是在医务室。她顺着走廊往前走,尚未走几步,一个保镖匆忙赶来。“苏总,不好了,厉总晕倒了。”苏清婉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断气没?”全体石化!最后还是张昊雄道:“我们快去看看吧。”苏清婉去了厉锦天房间,进门就看见他倒在床边的地板上。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这个时候,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厉总需要的是苏清婉的关怀。苏清婉走到厉锦天面前,蹲下来,伸手摸了他的动脉,发现还有心跳。“没死。”苏清婉很惋惜,要死了,她现在就能摇旗呐喊,坐拥金山银山了!苏清婉对着门口站着的一帮人道:“不用管,他死不了。”言毕,她转身就出去。张昊雄拦住他的去路,“苏总,别太狠。”“这就叫狠了?我还没对你家厉总出手,让路。”苏清婉强势的命令。张昊雄不敢拦着,只能让路。苏清婉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张昊雄道:“把船停下,我要游泳。”张昊雄看着她的背影,替他家厉总不值。苏清婉回到房里,换了一身泳衣。走到甲板上,直接跳下海,快活地游泳。游了四十来分钟,就游不动了,她躺在水面晒日光浴。她觉得现在身体的确不如之前好了,才运动四十分钟,就受不了了。太阳晒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贪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睁眼,便与站在甲板上的厉锦天四目相对。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有些宽松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飘起来了。海上的阳光很好,厉锦天站在豪华游轮上,干净俊美。和当年和苏清婉相恋的那个少年重叠了。厉锦天亲自用绳子,慢慢地从船上放一些食物下去。苏清婉伸手拿起果汁喝了,托盘里,还有一个手机,她自己的手机。电话响了,是厉锦天打来的。苏清婉按了免提接听。“婉婉,我以后再也不会动你一根头发。”他斩钉截铁地承诺。苏清婉听了,没当回事。厉锦天是真小人,这种人没必要硬碰硬。当年司马懿打不过孔明,关城门避战。孔明给司马懿送女人的衣服,逼他出兵。司马懿穿上在军营跳舞,也不出兵。因为他知道孔明身体不行了,决定熬死孔明。最后司马懿得到了天下。在苏清婉这里也是一样的。只要方式管用,方法拿不拿得上台面,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我不信。”苏清婉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你要我如何?”厉锦天现在是忏悔时候,苏清婉知道,她现在只要开口索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答应。“我要你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这个世界上,当然是只有钱才能靠得住。不要钱的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