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临走前他还不忘指着其中一个最耀眼的金镂红宝石吊坠道“这个倒是和府上的表小姐宛青荷相衬,就分给她吧。”
乔阮香温顺点头。
一旁站着的知秋瞧见小姐又是之前那副柔弱好欺负的样子,不免又担忧起来。
苏墨走后,知秋立马上前道“夫人,这可是大公子他们给你带的宝贝,这一块可是价值千金。您真的要听少爷的送给宛青荷啊?”
乔阮香抬眸,瞧着知秋那双紧张又担忧的眸子,笑了笑,点头。
“是啊,不光送,还要大张旗鼓地送出去。”
知秋不明白小姐什么意思,但看小姐的样子,她并非变回原来逆来顺受的样子。
如此她就放心了。
之前刚嫁进来时,小姐到处散财讨好府上的每一个人,可一年下来,他们非但不领情,花小姐的钱还成了理所当然。
她有心劝小姐,但小姐就是怎么也劝不听。
没想到生了孩子后,小姐的性情倒是硬起来了。
这样也好,硬点儿总比软了强。
第二日,乔阮香果真大张旗鼓拿着金镂红宝石送去了荷花园。
回来后,苏府上下都知道了她送了一块极品宝石给宛青荷。
宛青荷对那宝石是喜欢的不得了,当天就戴上了它到处招摇,处处显摆。
当然,乔阮香也没落下二房三房未出阁的姑娘们,只不过给她们的首饰,都是平平无奇的金簪子,或者很常见的白玉簪。
还特意留了话,说是苏墨特意交代的,让把最好的金镂红宝石给宛青荷,她手里只有这些了。
姑娘们自是心生嫉妒,尤其是看到金镂红宝石后。
其中二房嫡长女苏珍三房的嫡次女苏茹最为计较。
二人平常是最互相看不顺眼的,眼下有了共同仇视的敌人,反倒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苏珍“她宛青荷嘚瑟什么!就一个破表小姐,来咱们苏府之前跟个乞丐差不多。现在得了苏墨哥哥的关照,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苏茹“何止关照,我看俩人早就暗通曲款了!毕竟传言可不是空穴来风。倒是那个乔氏,蠢笨得跟头猪一样,什么也看不出来,还傻呵呵把好东西都给她。”
苏珍气的茶也喝不下去了,将茶盏往桌几上一撂,发出脆响。
“一个月前她又是闹着报官又是锁了嫁妆,从我们二房三房平白拿了十万两,我当是她终于长了脑子。现在看来,还是蠢得没个人样。”
“算了,不说她了,晦气。那金楼红宝石必须从宛青荷手中夺了去,你我二人谁拿,都不能给她!”
苏茹挑眉,看向苏珍,“珍姐姐,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苏珍勾唇一笑,眸色沉了沉。
伸出玉手勾了勾,示意苏茹附耳过来。
当日,苏府恢复往常的餐食份例,公中银子也开放可以自由领取。
只不过在领取银子或物件时,需要签领取登记册。
二房三房的人领的银子最多,编的是各种理由,签领取登记册时也是看都不带看,只要给钱就行。
当天,董氏也领了两百两银子,将她早就看好的两个美妾,从外面接了过来,给苏墨做了妾室。
短短一日下来,账面上就被领出去两万两。
入夜,乔管事拿着账本来汇报。
乔阮香正在屋里调香,听完后只微微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吩咐。
“这几日你只管记好账便好,无论谁领了银子还是物件,都登记好,确保他们都签了登记册就行。数额不用限制。”
乔管事看着这如流水的账面,心里那叫一个急。
这花的可都是小姐的嫁妆啊,小姐怎么一点也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