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伤也早好了,活蹦乱跳的。”
韩玲说到这儿,似想到什么,又哎了一声,凑近,一脸的八卦样。
“我一直有个疑问,话说你那小叔会不会是喜欢你啊?”
乔阮香以为她要说什么新鲜趣事,原来是八卦自己和苏梧。
她心头似被揪了一下,忙否认。
“怎么可能,不会的!我可是他嫂子!”
“怎么不可能?我这几日可是反复想过了,他看到你和我弟弟靠近,就立马失态了,还说出污蔑你和我弟弟的话。这显然就是吃飞醋的表现啊!”
“而且,上次妹妹来找我我倒是忘了,董氏寿宴那次,你托我给我弟弟那砚台,我收好后就命人放回马车了,可等走时在马车内送给弟弟时,才发现砚台被调换!妹妹不是说也给了苏梧一模一样的砚台?”
韩玲大胆猜测,“莫不是他吃醋偷偷换了这砚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阮香想起那晚苏梧好像确实因为此事生气了,她还哄了好一会儿呢。
心里紧接着咯噔了一下。
但很快甩掉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无论是不是都和自己无关。
“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回头另送令弟一方砚台做赔礼。”
“那倒不用,那块用着也挺好。我那弟弟随便拿一块砚台打发便能了事的。”
又意识到乔阮香带偏了自己话题,又拽回来道,“妹妹可别岔开话题,我觉得你是他嫂子没什么,古人迎娶嫂子的皇亲国戚那可多了去了。”
韩玲是真的不觉得什么,但乔阮香听后却一惊,忙道,“姐姐!这,这话可不兴在外乱说的,被有心人听到还以为妹妹和小叔真有什么,妹妹这名声真的不能要了。”
韩玲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份本就是商贾之女,这话确实说不得。
忙连声道歉。
“我只是觉得单看相貌你和苏梧真是挺相配的,你们要不在一起还真可惜了。不过,我很是好奇,你怎么就看上苏墨那死鱼眼了?他生得倒是有几分秀气,可也说不上特别好看。”
乔阮香抿了抿嘴,低头又啜了一口茶。
“我应该是眼瞎。”
她是真眼瞎,当时竟还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看的郎君。
韩玲被她的话和怨自己眼瞎的小表情逗笑了,对此不置可否。
又闲聊了会儿,乔阮香觉得是时候了,才切入正题。
“妹妹还有一事,相求姐姐。”
韩玲正开心着,笑望着她,“何事?”
乔阮香将最近苏家大房出的事,董氏给自己喂绝子汤,宛青荷欲毁自己容貌,造谣自己和苏梧苟且,尤其着重细说了宛青荷将庶子的死扣在自己头上,全家讨伐自己之事说与她听。
后言苏墨宠妾灭妻,言董氏宛青荷心思歹毒。
进而又道“我的心算是冷透了,本以为帮他瞒着抄袭文章之事,他会怜我疼我,却不承想,只觉得我柔弱好拿捏。对我更加肆无忌惮欺辱。”
“如今大哥高中探花,我想等大哥分配了职务后,再寻得一些证据,将此事揭穿进而和离。到时候,还请姐姐能帮我和大哥作证。”
韩玲听她所说苏府最近干的那些龌龊事,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了。
自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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