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人待见也是情有可原。
“王大夫,可我感觉有点问题啊。”李晚柠看着面前表情强硬的老女人弱弱的说了一句。
没办法,虽然说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可奈何记忆记忆,又不是完全是她的,谁也不能保证她完全不出错。
她不怕暴露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但是她不想麻烦,有这么一个身份,也好。也没有心情与周围的人解释什么。
至于做了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举动,就当是脑子摔坏了,变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王大夫问道。
“我感觉我脑子里很空,就像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李晚柠轻轻敲了敲脑袋,苍白的小脸微微皱在一起。
“就比如站在木盆旁边的这个男子是谁啊?”李晚柠伸手指了一下。
男子本来眼睛微垂,好看的桃花眼上眼神毫无聚焦,小麦色的肌肤,高挺的鼻子,以及清晰可见的轮廓,一条旧旧的束发带高高竖起的头发。就是一身穿着很是破旧,还不太合身,露出的脚脖子显出了裙摆较短的窘迫。
本来在思考的秦凌云突然指,身体微微颤动,浓墨的眉头轻皱。“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刚醒就要做什么妖。”
“姐儿,他是你的二夫郎秦凌云啊。”站在一旁的三爹爹刘氏赶紧出声说到,这个家到底是不能垮掉,虽然李晚柠很多时候做事不像人,但还是不喜欢李晚柠出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男子必须依附男子生存,不管你是做孩子的时候,还是做别人丈夫的时候,你的名字要么登记在母亲的户簿,要么登记在妻家的户簿下,要是被发现是黑户,要么就只能沦为奴籍了。
现在这个家,女儿常年卧病在床,也不知道有没有好的希望,而自己的妻主也是,病来如山倒,也躺在床上,如果她们有什么不测,这个家,所有男人的人生,都交到李晚柠手上了。
要是李晚柠在有个什么好歹,大家都不要活了。
“哦”李晚柠应了一声,她并不关心他到底是谁,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形式,恰好看着他站的老远,更符合她演戏的需求罢了。
“你这个可能是伤到脑袋导致记忆的缺失罢了,先喝药,喝了之后看一下外伤好了你的记忆有没有恢复的样以前一样。”王大夫不耐烦的说道。
“好的,谢谢王大夫。”刘氏赶忙说道,从荷包里面拿出十文钱递给她。
王大夫趾高气昂的收过钱。
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走出了房间“要是少干点缺的事,哪还有今天这样的。”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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