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把这些都当做了祝福。
但他的一句谢把毛毛和大头弄得差点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他们记忆中的顾凛哪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只有他打人不要命的凶狠模样。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毛毛实在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脖子。
“对了，大哥，我和大头把辣椒油卖出去了。”
这时候他们又想到了于惠客商场签订的合同，“我们向大嫂说的那样做的，签了合同盖了印章。”
慕宁知道，毛毛和大头都是第一次做销售员什么都不懂。
所以她提前列了合同给他们，告诉他们只要有人订下辣椒油一定要谈好价钱和交货日期然后双方签字盖章。
在他们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销售员时，合同内容不能随便改变。
毛毛和大头听话也怕办错事儿，严格按照慕宁的吩咐做的。
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倒让惠客商场采购部的人另看一眼。
觉得他们有规矩，怕是还真的能混出名堂来。
顾凛看着毛毛和大头，很难把他们和当初在烧烤摊上喝醉就调戏女孩儿的混混比较。
“你们做得很好。”
他变了，身边的人也变了。
“如果你们可以继续保持下去，下个月我让你们大嫂给你们算全薪。”
毕竟在他烧烤店犯的错误，哪能一点儿代价都不付出。
他们扣掉的工资，可都是给了那个麻花辫女孩子了呢。
果然毛毛和大头一听，瞪大了眼睛，身体扭动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哥，我们会努力的。”
他们手舞足蹈一会儿，随后又看着孩子说，“大哥！你和大嫂的孩子可真是漂亮。”
这可不是彩虹屁，慕宁和顾凛的孩子就是这么可爱。
陈喜珠听到这话马上从慕宁身边离开，这可是孙女拼了半条命生的孩子呢，她得好好看一看。
“我看看呢。”
顾凛赶紧把孩子递给了陈喜珠。
陈喜珠在乡下抱过不少孩子，这一块儿她还是熟悉，甚至比顾凛端地雷的姿势好看太多了。
孩子还在熟睡中，陈喜珠一抱着大宝，眼浅的她差点又哭了。
“哎，人老了多愁善感起来了。”
她把眼泪憋了回去，“真好看啊。”陈喜珠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
似乎像是看着小时候的慕宁，“我们家宁宁也有孩子了呢。”
可惜她宁宁命苦，生孩子父母都不在身边照顾她。
不过她会代替母亲这个位置，让她的宁宁坐好月子的。
“小凛，这孩子像你也像宁宁。”
顾凛看着大宝，心底里的喜悦是讲不出来道不明白的，只知道胸膛里的心跳动的声音仿佛一直能听到。
他说，“我和宁宁的孩子总是像我们的。”
“就是小宝怎么就需要观察了呢？”
陈喜珠一想到小宝，她就把大宝给了顾凛，“我去看一看小宝怎么样儿。”
对了，她还得打个电话到山河辣椒油厂去，得告诉德哥哥，告诉他。
他们的孙女——宁宁生啦！母子平安。
孩子俊得年画的福娃娃，可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