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双重保险,最安全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低头牵着狗的其中一个人,赫然就是——南星!
明矾很容易就找到了安宁郡主的大牢。
一个普普通通,可以说是在大牢里,条件最好的监狱了。
阳光充足,稻草干燥,甚至饭菜都是干净,有荤有素,三菜一汤的。
只不过饭菜被掀翻了,安宁郡主正蓬头垢面的坐在一处。
听到动静后,安宁郡主立刻抬起头来,不过看见明矾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几个孩子?
“你们是谁?干什么?”
此时此刻,安宁郡主没有天真到以为,净安州是打算放了她的。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丝的心思,都不可能真的把她关在这臭烘烘的大牢里!
明矾平静的抬起眼皮,黑白分明的瞳孔亮的渗人。
精致到极致的少年,勾唇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是二丫的哥哥。”
安宁郡主脸上划过一抹迷茫。
二丫是谁?
明矾多聪明啊,哪里看不出安宁郡主是压根不知道二丫是谁?
心里的火,仿佛被泼了油一般,猛地窜天。
明矾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明明是精致少年,可此刻却染上一抹绝望战栗的黑色。
他上前一步,指了指野狗,说道“就是被你打死,然后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分尸的那个小丫头。”
“她是我妹妹。”
他站在绝望的深渊,是爹娘一家人将他拉了回来。
视若亲子!
当成珍宝!
也是妹妹的欢声笑语,叫他不再恐惧黑暗。
可现在,他的妹妹……没了呢。
安宁郡主看着明矾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一点点的心虚,但很快就又骄纵了起来。
“那又如何?不过一个贱民而已,如何和我堂堂郡主相提并论?”
“还有!净安州都不敢给我定罪,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小心你的命!”
其实在安宁郡主的心中,未尝不有一点点的后悔。
但——
那又如何呢?
不过是一条贱民的命罢了,如何算是命呢?
难不成还要让她堂堂郡主,为一个贱民赔命吗?
怎么可能!
“我的命会是谁来收,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但你的命——会死在谁手中,我知道。”
明矾轻轻一抬手,南星就上前给野狗灌入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打开牢门,将五条野狗,全都放了进去。
再——
“锁上。”
明矾冰冷的说道。
“不要!”
安宁郡主恐惧的尖叫着。
五条野狗慢慢的朝着安宁郡主靠近,体内逐渐狂躁了起来……
“啊!”
五条野狗同时飞扑过来,死死地扯下了安宁郡主腿上的一块肉!
“啊!救命啊!”
安宁郡主疼的大叫,在那打滚,挣扎……
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又怎么是五条野狗的对手?
尤其是五条被灌了狂躁药物的药呢。
鲜血,瞬间充斥着牢房。
安宁郡主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到最后发不出声音来……
野狗虽然发狂,却只是撕咬她身上的肉,并没有直接给她造成必死的伤口。
所以……
“我有些累了。”
明矾站的有些腿酸疼。
立刻就有人替他搬来一个椅子,少年堂而皇之的坐下,然后怜悯的望着大牢里,苦苦挣扎满身鲜血的女子,发出痛快的笑声。
“哈哈,的确很好玩,怪不得郡主喜欢这样折磨人呢。”
明矾脸色白皙的过分,精致的眉眼如同一个被雕刻的完美的娃娃一般。
他伸出细长白嫩的手,遥遥指着低到尘埃里的女子,看着她满脸血污的样子,皱了皱眉
“你现在……好脏,和那些低贱的人,也没有什么分别嘛。”
稚嫩的话,却叫安宁郡主如临地狱!
她痛苦又惊惧!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让人惊恐的少年?
如此完美,又如此的……变态!
“唔,药效,还没到吗?”
明矾似乎有些不满,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而痛苦的安宁郡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明矾身后的一个少年,缓缓离开了……
“撕拉——”
忽然,安宁郡主本就破碎的衣裙,被两条野狗咬着,撕扯开了。
露出了她血肉模糊的身体,却也……
“啊!!!!”
当野狗兴奋地撕咬着,啃食着……渐渐地发现了一处洞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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