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下午。
满头花白的女人开着一辆非常普通不起眼的轿车来到了那个瓦房前。
她进屋后,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踪影。再看着屋里凌乱地痕迹,便猜到了在这间屋里发生了什么。
果然也不过是贱命一条,连死,都变得那么容易。
女人以为男人被仇家盯上,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那张小木桌上放着一张很小的纸条。
女人拿起纸条,看到了上面的字:半山腰。
眉头微皱,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嗡嗡——
包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响声。
女人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眉头再次皱起,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厌恶地表情。
“正贤。”但是,她必须要忍耐。
“钰沁,你在家里吗?”
“我出来买菜了,顺便逛逛商场,帮小溪买些东西。”女人撒着慌。
“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呀,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饭了,我订了一家餐厅,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出去庆祝一下。”
“听你的。”
“嗯,那就先这样。”
“好。”
挂掉电话,女人握着那张小纸条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男人再次悄悄地来到了瓦房,他想要把那张自己留下的纸条拿走,只希望纸条还在。
男人走进屋后,便直接向着小木桌走去。
仔仔细细找了好多遍,也没有发现那张小纸条,于是他又翻遍了整间屋子,依然没有找到纸条的踪迹。
难道,那个女人来过了吗?
纸条··被她拿走了吗?
邻国。
秋黎末单独将林木叫到了他的房间。
“林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是看到我时,总会找借口回避。”
“黎末哥,你想多了。”
“是不是我多想了你心里清楚,你是一个懂得事情轻重的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明白。”
“嗯。”
“所以,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那好吧,你去忙吧。”
“嗯。”
林木离开房间,重重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黎末哥,我答应了果果不能告诉你的,我不想做一个失信的男人。可是,我答应你,一定会将夏木希找到。
一想到这个,林木的头更痛了,手下的人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个有些太超乎寻常了。
自从钰沁回到夏家,一切就开始变得不平静了。
钰沁··对了,之前不是拜托野兽调查她的事吗?
林木忽然想到,于是有些匆忙地去找野兽。
休息间。
“野兽,你还记得之前我让你调查钰沁的事吗?”
“记得啊,而且搜集到的资料都放在我办公室了,刚准备拿给你部队便派我们出任务了。”
“那些资料你看过了吗?”
“没有。”
林木沉默着。
“林木,最近你的确有些奇怪,如果发生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有难同当的吗。”
“夏木希走了。”林木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听果果说,夏木希好像对沉睡中的夏溪做了很残忍的事,结果被钰沁她们当场看到,因为这件事,夏木希便离开了别墅,而且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她。”
“残忍的事?木希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我不相信。”
“可是夏正贤还有其他人都相信了。”
“真是该死!”野兽啐了一口!“有那样的父亲真是可悲!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相信。”
“因为太过失望,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太过沉重,所以夏木希才会想要离开的吧,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继续留在这里,也许当初,我们就不应该将她留下。”
“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黎末哥吧?”
“怎么可能说出口,况且果果也再三叮嘱绝对不能将夏木希离开的事告诉黎末哥。”
“那就先不要说了。”
“嗯。”
——
而当天晚上。
深夜的半山腰间。
一个消瘦地身影默默地注视着那正在沉睡中的小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