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林木看着野兽。
但是野兽好像并没有听到林木说的话,依旧是低头不语。
“野兽,在想什么呢!”林木拍了一下野兽的肩,这才让一直失神的野兽回过神来。
“怎么了?”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啊?是不是累了?”
“没有。”
“好了,你心里如果有什么困惑不妨告诉我。”
“林木,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吧?”好像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林木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算是吧。”
“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出去演练的那一年。”
“这么说,在那一年里,我所见到的那个夏木希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夏木希吗?”
“没错,那个女人才是毁了黎末哥和夏木希感情的罪魁祸首。”
“所以,这就是黎末哥离婚的真正原因吗?”
“应该是。”
“可为什么黎末哥还给那个女人安排住处,任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黎末哥有他自己的想法。”
“唉!”野兽重重地叹着气,总归那两个人的事情自始至终都与他无关,也不是他能够插手的,就算他再怎么气愤,也就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而已。
“你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我们只要在黎末哥需要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就好,至于其它的,黎末哥会自己看着办的。”
“谁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状况呢,在夏木希的眼中,黎末哥恐怕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秋黎末了。”
“但是夏木希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夏木希了不是吗?”
“是啊,都变了,因为这个扭曲的世界。”
“现在只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吧。”
林木看着紧闭地房门,也不由自主地叹着气。
屋内。
秋黎末醒来后发现女孩正看着屋内的某一处。
“醒了吗?手臂还痛吗?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自己弄伤呢?你的左肩曾经骨折过,好不容易恢复了,结果你却又将右手臂弄伤了,医生说,如果不是处理的及时,这条手臂肯定保不住了。”
“左肩骨折?真难为你还能记着那么遥远的事了。”至于中枪的右手臂··有那个男人在,区区的中枪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时,夏木希想到了斯忆圣,那个有些可怜地男人。
“在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记在心里。”
“是吗,还好人的脑细胞可以再生长,不然还真是对不起你那些死去的脑细胞了。”夏木希的视线依旧还是盯着某一处,并没有看向秋黎末。
听到女孩说的这句话,秋黎末的嘴角上扬,她还有兴趣开玩笑,想必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应该要感谢那些死去的脑细胞才是。”
“所以呢,你准备做什么?”
“我要将你带回去。”秋黎末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
“以什么身份?”
“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都可以。”
“如果我不愿意呢?你是不是还会做出类似于昨天晚上的行为?将我打晕?或者··将我就这么绑回去?还是其它的什么方法?”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回答的还真是干脆呢。”
“对你,我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也不需要掩饰。”
“所以呢,事到如今,你是怎么看我的?”
“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唯一的男人,也只能是我。”
“你说出这种话,会让我以为你还爱着我。”
“我心里究竟装着谁,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清楚又如何,不清楚又怎么样,结果还不是都一样,不管什么时候等来的就只有伤痛而已。”
“木希,有些事情其实你一直都不知道,如果你听了之后,一定会··”
“好了,我什么都不想听。”秋黎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夏木希打断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现在说什么做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去。”
“我的世界不就是你的世界吗?因为世界就只有一个而已。”
“我想你很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木希,其实我们之间的问题都是因为那些该死的误会,只要你听我将那些误会解释清楚,我和你便可以重新开始了,给我这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不再是为自己而活,听明白了吗?”
“你真的想要亲手杀了那个人吗?”
“当然,那是让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那杀了他之后呢?你知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哪怕用我的命去做交换,只要能够让那个人死在我的手中。”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