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包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第二日,在员外府的苏囍有些认床,醒的很早,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床睡久了,员外府的床又大又软,她竟然睡不习惯。
王夫人也起的早,见她这么早就起来,关切的问,“苏大夫,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苏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有些认床,睡不着,干脆起来走走。”
“可是床睡的不舒服,我昨天还特意叫人多铺了一层。”
王夫人说着,便想亲自去看看,苏囍忙道“不是的,床很舒服,许是睡硬床睡久了,不太习惯了。”
闻言,王夫人忍不住笑了笑,“你啊,还是得多顾着自己的身子些,一直睡硬床怎么行啊。”
王夫人拉着她,和她说了许多关于孕中的知识。
苏囍答应在员外府住七天,第一天没回去,余烬理解,第二天没回,余烬也能理解,可是第三天,第四天还没回去,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就算不回来,也不捎个信。
于是,他便想着亲自去找人,将余杭书拖给隔壁刘大娘照顾就进城了。
而此时,苏囍也正忙碌着。
萧何追踪了四天,终于将藏在乡下的铺子老板找到并带了回来。
县衙开堂公审此案,王员外请了苏囍去作证。
城中有许多人围在县衙门口看热闹。
开庭了,苏囍还是头一回亲眼看到县老爷开庭呢,周围的衙役拿着木根有序的敲击地板,嘴里念着威武两个字。
苏囍看到大堂中跪着一个人,她想,那人应该就是瓷器铺的老板,下毒的凶手了。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还把苏囍吓了一跳。
“抬下所跪何人?”
那人不敢不回答。
“城东瓷器铺老板,何必。”
何必,这名字确定真顺嘴,苏囍没忍住笑了笑。
“大胆何必,为何要下毒害人?”
只见那人哈哈一笑,抬眼看着县老爷。
“你如何断定我害人了?拿证据来!”
“还敢狡辩,请王员外上来!”
王员外进了门,他还带着帽子,看到何必,恨不得给他一脚。
“见过大人,大人,就是他,我就去在他的瓷器铺子买的餐具,当天就用了,没想到没几天,我,不,是我们一家就开始落发,一个月后全掉光了,我们找了很多大夫都查不出病因,没想到是这厮下的毒。”
“还好老天开眼,让我们寻到了神医苏大夫,她帮我们找出病因,待老夫和萧大人苏去抓人,这个人早就跑路了。”
何必听了,顿时反驳道“你少血口喷人,是你要买我家东西,我逼你了吗,吃出问题了那也应该怪厨师,怪你家的粮食不干净,关我什么事!”
“哼,要不是心虚,好好店铺不开,你跑什么?”
“你!”
“好了,都闭嘴!”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大堂上不得喧哗。”
县老爷看向王员外,问道“王员外,你说是何必给你家下毒,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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