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潜意识觉得这是有些凑巧,怎么夏侯刚好她就流产了。
她一进屋,就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一股怨气,直冲自己而来。
苏囍表现得很从容,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一副充满善意的模样。
“过来看看你。”
“烨王妃能屈尊来看霜儿,是霜儿的荣幸的。”
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了几分咬牙切实的味道,苏囍听了,反而觉得更有趣,她这是在怨自己,可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她对月清使了个眼神,让她先去门外守着,而自己面对霜儿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不少。
面对这么渗人的笑容,霜儿不免紧张。
她现在形同废人,对方若是想做点什么,她连反抗都不能。
“你想干什么?”
“你别紧张,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天。”
“王妃娘娘说笑了,您千金之躯和我这般低贱的人,哪有什么话说。”
霜儿头皮发麻。
心中也暗暗庆幸,好在那母蛊昨晚她让小菊烧了。
就算苏囍察觉到了什么,也无法从自己这里找到什么证据。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就自然了不少,这是心里有了底气。
苏囍将她的变化全部都看在眼里,抓住这个机会,拿出那张手帕来。
“有人说,本妃那次在侯府流产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下毒,只可惜被胡潇潇冒冒失失的先顶了事,而这手帕上就是那毒药的残渣,不知你可认得。”
“我,我不认得。”
霜儿心中大骇,想不通她怎么可能知道。
又想起来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水,分明就在当天被打破了,苏囍怎么可能会有,她这分明就是在炸自己。
她又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又开口说道。
“不知王妃是从哪里听来这样荒唐的话,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厉害的毒药。”
苏囍瞬间抓住了她话里面的漏洞,冷笑着说道“可本妃方才并没有说这毒药的事,你怎么知道它厉不厉害?或许这上面根本没什么毒药呢,你说是吧。”
话是这么说着,她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把那块手帕浸到了里面,然后把茶端过来递到霜儿面前。
“你尝尝。”
霜儿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从苏囍的表情中根本看不出半分破绽。
至于那药,她清清楚楚,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这样,倘若在喝了那药,那往后就真的毁了。
关乎自己的性命,她根本不敢去赌。
瞧着对方的表情越来越惊慌,苏囍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本不想乘人之危,但只是最好的机会。
现如今,霜儿心思脆弱,是最好突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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