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桑宁见他僵住了,皱眉说“墨迹什么?你来不想这些,还不如不来。”
床上不能用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她对他的耐心不多了。
冯润生还真没想这些,他挨了杖责,还在养伤,加之她身体病弱,他又不是禽、兽,怎么会想着下半身的事?
但架不住桑宁想啊!
“快点的。你要是男人,就别墨迹。”
她用激将法,催他把床幔解下来。
冯润生完全是身体自主行动,把床幔解了下来。
床幔陡然落下来。
空间陡然变得狭隘。
他们在四四方方的床上大眼瞪小眼。
桑宁恨其不争“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要我教你?”
冯润生俊脸通红,小声哼道“外面,公主在外面。”
桑宁翻个白眼,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两人不够刺激,你想她进来三人行啊?”
冯润生“……”
她都在说什么?
三人行是什么鬼?
他拒绝想象,伸出手,慢吞吞去解她的衣服,像是不情愿,被人逼良为娼了。
不知为何,解着解着,手还抖了起来。
那抖得跟得了帕金森病似的。
桑宁都看乐了“你瞧瞧你的表情,你是在脱我衣服,还是在上坟?我还没——”
“死”字没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冯润生皱巴着俊脸,低声说“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桑宁听了,笑着逗他“那你说些吉利的话听听。”
冯润生就说了,表情很虔诚郑重“桑宁,我愿意用我二十年的寿命,换你余生好好的,健康、平安又富贵。”
桑宁“……”
够狠!
二十年的寿命!
她想着他英年早逝的命,心道本来就寿数不长,还乱挥霍。果真是小傻狗。
可可爱爱的小傻狗!
真想狠狠宠幸他!
“别以为说这些,姐姐就会放过你。”
她自己解了衣服,点了点胸口,给他亲。
冯润生红着脸,正低头想亲——
床幔外传来贺兰惠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好端端的解什么床幔?”
她也就一个没注意,都发生了什么?
她还在呢!
他们太过分了!
她气得想伸手去拉床幔,就听冯润生说“不要!”
一瞬间她更气了,低喝道“冯润生,你滚出来!”
她自然不知道是桑宁主动勾人,以为是冯润生**上头不做人,本来觉得桑宁没心没肺、感情混乱,这会也改变想法了,觉得桑宁很可怜,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觊觎她的身体!甚至还不顾她病弱的身体!
“她还病着,身上来了葵水,冯润生,你不要乱来,赶紧滚出来!”
她双手握拳,考虑殿外有人监视,声音压得很低,神色也很紧张。
这一刻,无关男女间的吃醋与妒忌,而是真的关心桑宁的身体。
她真的太天真善良了!
桑宁不同,满心邪恶,看冯润生要下床,瞪他一眼,摇了头,不许他下床。
冯润生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很痛苦,热汗滴下来,呼吸粗重“你怎、你怎么不说?你身上,都那样了,还胡来。”
他知道她坏,就喜欢看他受罪,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