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们纷纷低头,似乎在回忆那一天的情景,然后一个又一个地抬头,点了点头。
“的确有人塞了东西进姑娘的袖子里,那个人背对着我们,但姑娘确实被塞了东西。”
一个身材瘦弱的平民首先开口。
紧接着,另一位中年男子也附和道:“我也看到了,那人行迹匆忙,但确实往她的袖子里放了东西。”
听到这些平民的话,朝堂上的气氛又变得更加紧张。
陈布衣脸色瞬间如同白纸,眼中的震惊和愤怒几乎让他失去了控制。
他明明花费了不少钱财贿赂了这些平民,以确保他们会按自己的要求来作证。
但现在,这些人似乎完全颠覆了之前的约定,将事实说了出来。
他努力掩饰心中的恐慌,震怒地质问:“你们这是何意!是不是陛下威逼你们,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撒谎”
那些平民显然早就料到陈布衣会如此逼问,但在女帝的目光下,他们仍然保持冷静。
其中一名年约四十的汉子勇敢地说:“大人,我们说的都是事实,陛下并没有威逼我们。我们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为了真相,说出了我们亲眼所见。”
旁边的另一名妇女也跟着说道:“陛下只是让我们说实话,没有其他。”
朝堂上的气氛压抑至极。
此时的局面似乎完全超出了陈布衣的掌控,他的脸色从震惊转为狰狞,从愤怒转为恼羞成怒。
女帝则坐在宝座上,平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仿佛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陈布衣的审视和警告。
陈布衣的怒火如同暴风前的急雨,激烈而难以控制。
他一把甩袖转身面向女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讽刺:“好!好!”
陈布衣狠狠地说,声音中夹杂着尖锐的嘲讽和滔滔不绝的愤怒,“既然陛下深得民心,连这些底层的小民都敢在朝堂上为您撒谎。那陈某今日也不再多言。”
“只是,陛下。”陈布衣的嗓音突然转为低沉,带着深深的警告,“西塞可是大夏的门户。我儿陈子墨病重是无法镇守那儿了。您自己派人好好去那守着吧。”
女帝的脸色依旧未变,她的目光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的一切。
她缓缓点头,回应道:“陈大人的提醒,朕自然会铭记。西塞的安全,朕自会妥善安排。”
听到这陈布衣已完全没有继续留在这的必要了,他猛地转身,大袖一甩,狠狠地离开了朝堂。
朝堂上的一片寂静,只有陈布衣沉重的脚步声在回响。
面对陈布衣对女帝的公然挑衅,在场的大臣们都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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