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最高至直鲁豫两湖巡阅使、十四省讨贼联军总司令,乃是当今华国直系军阀集团的首领之一。
吴佩伐在1924年,甚至还登上山姆国时代周刊的封面,被山姆人誉为“华**阀的最强者”“最有希望统一华国的军阀”等称号。
现在吴佩伐正一手烤着火,一手接着电话,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耀珊,不是老哥我不帮你,你这败的实在太快了,所有主力都没了,我现在再让孙传方助你还有何用?”
“卢勇祥如今的实力依然不差,而我短时间不会南下主持讨伐卢、孙,现在关外的张雨霖还虎视眈眈……”吴佩孚听着电话中齐燮沅的求援,只能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让他见势而为。
谁料齐燮沅却矛头一转,说吴佩伐见死不救,“你怪我做甚,孙传方、蔡臣勋……这些人集结部队也需要时间,现在你已呈溃败之势,你还在尽早宣告下野,来平京我会安顿好你的。”
说罢,吴佩伐也是不留情面,直接挂断齐燮沅的电话。
“玉帅,曹副总统来了。”
吴佩伐闻言,整理了一下着装,对卫兵道“快让我曹大哥进来。”
“哎,这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整个吴府院子都是一股炸药气息,我子玉老弟这是火气冲天呀&nbp;!”
较为沉稳的声音传来,门外走入一个身形高大挺拔,大腹便便,年近六十,留着八字胡的中老年男子。
而这位自然就是直系军阀中的另一位大人物,现任北洋副总统曹鲲。
华国近代著名的军事、政治人物,同样也是直系军阀的首领之一,有一个“贿选总统”的恶名。
曹鲲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子玉老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恼了你,火气这么大。”
“特么的,老齐这个狗东西自己不听我劝,现在打输了知道求救,我特么还背石头上山,麻烦缠身呢&nbp;!”吴佩伐喝了口茶,愤愤不平的说道。
曹鲲也是随声附和道“哎,这个齐燮沅也是自讨苦吃,不经我们允许就擅自开战。现在他主力军损失殆尽,若无我们支援,那他肯定是死定了。”
吴佩伐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已经决定抛弃齐燮沅,于是当面将想法道出“我准备拟电加封卢勇祥为巡阅使,向他示好顺便拉拢一下他,这样我们屁股兴许就不会后院起火了。”
“大哥你现在怎么看?”
曹锟闻言思索片刻,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把齐燮沅当弃子直接丢弃,对你我都有好处,我同意这件事。”
……
淮省安城。
齐燮沅此刻早已穷途末路,在请求孙传方、马连甲、蔡臣勋等南方直系军阀,出兵进军禹省无果后。
他甚至开始恳求扶桑人介入此事,毕竟齐燮沅坚信,卢勇祥不敢跟扶桑国这种列强国家扯皮。
“吉冈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你要是愿出手相助让我渡过此劫,你们之前提出,扶人在淮省的所有权益,我都可以签订并承认合法性。”
电话中,吉冈颇为无奈的说道“阿里马赛,齐大帅,我们扶桑国,在你们华国本土的驻军并不多,所以我们无法介入你们的军阀纷争。”
“嘟!嘟!嘟!”
“扑通!”
听到吉冈也挂断电话,齐燮沅身体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中的喃喃自语
“6师没了……9师没了……29师也没了,就连儿子也没了。”
“兵败如山倒,兵败如山倒呀&nbp;!”
一旁的副官见状,急不可耐的问道“大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直军高层抛弃他,就连扶桑人也与他划清界限。
现在的齐燮沅忍不住自问,难道自己还有反败为胜的资本吗?
“呵呵,我军已无力回天,你们自己看着办,想投降也无所谓。”
说罢,齐燮沅缓缓爬起身,身形落寞的朝着内屋走去。
看着墙上齐璐的照片,齐燮沅更是老泪纵横,自己就一个儿子现在也……这一切只怪自己贪心不足。
颤巍着掏出腰间的勃朗宁1910,齐燮沅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才拉动套筒,给手枪上膛。
“这一切都怪我……儿子……我这就下来陪你。”
说罢,齐燮沅打开保险,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含入嘴中,扣动扳机。
“砰&nbp;!”
“大帅,怎么了?”
副官听见枪声,急忙冲进屋内,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两个小时后,淮省北岸发出全国通电,将齐燮沅的死讯报出,紧接着又一份专属电报,发往淮省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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