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酥跟着服务员出门,诚书和郁怀序下去替栗酥取衣服。
整个屋子里面,只剩下郁老爷子和郁怀悦、林乐沁。
郁老爷子手搭在轮椅上,眼睛盯着郁怀悦的脸,一瞬不瞬,仿佛要把人看穿一样。
“爷爷,怎……怎么了?”郁怀悦被郁老爷子盯地心里发虚。
郁老爷子这才缓缓开口,“小悦,谁教你的这种小动作?”
郁怀悦愣住。
她知道郁老爷子问的是什么,但还是装不知情。
“爷爷?我没听懂……”
郁老爷子没拐弯抹角,直接说“别说没听懂,今天晚上那个所谓大师,不是你找的人?故意说酥酥克夫,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吧?”
“什么克夫?”
郁怀悦猛地抬头,茫然地看了林乐沁一眼,又连忙收回了视线。
“爷爷,我……我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郁老爷子冷哼一声,凌冽的眼神从林乐沁脸上划过,又回到郁怀悦身上,“酥酥没当着我的面戳穿你,是给郁家留脸,下一回再做这种蠢事,就别回来了!我怎么教你的?为人要行得正立得端!”
“……”
郁怀悦双手绞在一起,眼圈红红的,臊得脑袋几乎埋到了胸口。
“爷爷,对不起,我……”
郁怀悦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郁时霁到了。
他扫了一眼屋内,扯了个椅子随便坐下。
“不是杀青宴?怎么又演上了?”
“……”
郁怀悦旁边的林乐沁看见郁时霁,连忙整理了下头发,坐姿也端庄了不少,微笑着摆了摆手,“小叔叔,你好。”
郁时霁有些茫然地皱了下眉,似乎没想起来这是谁。
林乐沁又接着自我介绍,“我是悦悦的好朋友林乐沁,前几年去家里玩过。”
“哦……”郁时霁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
郁时霁转头的时候,郁老爷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抓痕,板着脸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当时被抓得很深,现在结了一层薄痂。
郁时霁抹了下脖子,说“被人不小心抓到了。”
“郁时霁,你再外面招女人了?”
“没有,不认识的。”
“最好是!”
郁老爷子咬牙,他正在气头上,又来个撞枪口的。
余怒未平,又添一怒。
“脖子上顶着这个招摇过市,万一酥酥误会怎么办?走走走走走!什么时候脖子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伤好之前不准回家!”
前几天郁老爷子没少给郁时霁打电话催他回家见所谓未婚妻,脖子上的抓痕刚好替郁时霁争了几天清闲,正合他意。
“那我走了。”
郁老爷子没好气地挥手,“赶紧给我出去!”
栗酥正在贵宾室等着郁怀序送衣服过来,百无聊赖,甚至有些昏昏沉沉想打哈欠。
忽然感受到紫气的靠近,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好奇地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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