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案原就是单人的,如今她一来就成了一人一半。
柏山一五一十答道:“我也说了,她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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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月伸手挡住了他:“银票我就放这儿了,这是公子衍的东西还轮不到我处理。”说罢,她就放下银票转身施施然而走。
“噗嗤”谢风月刚喝下去的蜜瓜甜汤,险些喷了出来。
她看着主桌上的公子衍,那脸臭的跟谁欠了她几千金一般,朝着谢风月猛猛地使眼色。
公子衍动作优雅的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我何时说过要娶你了?”
王衍听完心中腹诽不断:“这女郎之前的聪明劲儿都去哪里了,都不见她了,还搞不懂状况吗?还不知道多问几句!出去逛了一趟脑子都被狗吃了吗?”
谢风月哪里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啊,昨日就摆谱不见她了,今日一见又黑着一张脸,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余世家早就赶往齐国了,甚至连这谢家的人都在前两日出发了,可郎君却偏还要等这谢风月完婚,她一个记名嫡女的婚礼有什么好看的,如今他更是左看右看这谢风月心里都不爽利。
王衍手指狠狠捏了捏眉心:“她走时可问了些什么。”
王衍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那沓银票上,脑中又不禁想起谢风月在柳树下与李小宝耳鬓厮磨的模样。
周淑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怎么同他出来住了都不支会我一声啊。”
她以往总是一副阅尽千帆的模样,这是听了什么话能羞成这样?
他尽量保持姿势不变,可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谢风月羞的想挖条沟把自己埋了,她急的语无伦次,那所谓的贵女仪态也丢的一干二净,她连忙捂住周淑怡的嘴:“你你..别乱哎~你想歪了。”
公子衍连眼神都没分给她,认真的擦着手:“淑怡公主,关于你我二人的婚事一事,我并未从家父或者家母口中听闻,若是皇室真想与琅琊王氏议亲,那也该是周天子的亲生女儿才对。”
几人身边留下的只有贴身伺候的人。
原定就是纸张事必后,即刻回琅琊调遣亲兵前往齐国的,可如今郎君为了那女郎在这陈郡耽误了那么久,都不知道如今派来的人掺杂了多少细作眼线。
“风月妹妹,我跟你说男人就是不能惯着,也别喂太饱,否则就容易蹬鼻子上脸,我支持你这么做。”周淑怡一脸我懂我懂的模样认真回道。
王衍敛目回道:“何时你能置喙我的决定了。”
柏山得令后不为所动,反问道:“郎君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
周淑怡干脆放弃了她的食案,坐在了谢风月身侧。
迎接她的谢风月刚一出门,就听到这么一句面色尴尬不已:“阿姊~”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周淑怡的马车停在了公子衍的院门,她打量着这大门略带嫌弃的开口“怎的如此落魄,住的这么寒酸。”
侍女们上完最后一道菜后,鱼贯而出。
柏山闻言立即跪地俯首:“是奴越距了,郎君息怒。”
他这话说的毫不留情,谢风月听的都有些皱眉,简直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反观淑怡阿姊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父皇待我比亲女还亲呢,等我修书一封禀明了父皇,你家就会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