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万分不舍的送来了这白马寺,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因为落水后就被各种病痛折磨的孩子,到了白马寺后竟然一点点好了起来,因为这一奇事,净怀佛子的名号就传了出来了。
谢风月.阿姊好的不学竟学人拿捏人短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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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怡干脆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如今时间也还早不如我们去白马寺庙上香吧。”
事后萧泽骞还为她遮掩,说是他想吃了才下去摘莲子的。
那孩子出生时眉心就有一点红痣,一岁时她母亲带着他回白马寺还愿,刚上了山头天空中霞光环绕,隐隐还能听到飞鹤鸣叫,白马寺的方丈看了一眼,就道佛子出世了。
时隔这么多年如今的谢风月都还记得,她在萧泽骞的床榻边拉着他的手哭说,以后再也不吃莲子了,要是他能好起来立马就把自己赔给他,如今想想这些话都还觉得脸皮臊得慌,真真儿是童言无忌啊。
可周淑怡却是带着一众丫鬟婆子上的佛寺,漫长的一段山路爬的人双腿发疼,她最终还是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才爬到了山顶,见到了掩藏在葱郁密林中的白马寺。
本来那位夫人说什么也不肯将独子送到这山上来当和尚的,方丈却断言道,此子在家中只能待十年,若是待久了会损其性命。
谢风月和王衍对视一眼,见着他也是一脸懵的样子,这才安定了些。
到了门口见着她早就准备好的三辆马车,谢风月扶额长叹,这要是阿姊的临时起意,她就把这马车吃了!
她说拜佛讲究的就是个心诚则灵,于是三人的马车停在了山脚下。
谢风月脸上的疑惑在听到净怀佛子时尬住了。
周淑怡兴奋开口:“咱们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净怀佛子云游各国昨日才回的白马寺,听说这儿就是他最初剃发的寺庙呢,这可是我用了公主印玺才央得他为我们三人讲学的呢。”她一脸求表扬的模样望着二人。
那时的他已经被断命七年了,小小年纪就因为这些事搞得暮气沉沉的。
那个时候他还不叫净怀,他叫萧泽骞,温润而泽,思绪云骞的泽骞。
从八岁那年后,直到如今谢风月都不曾再打听过他的事了。
她嘴馋,非要吃他家院子里荷花池里的莲子。
寺门口的小沙弥早已等候,见到周淑怡就迎了上去,她身边的丫鬟递过帖子,小沙弥作揖后才向前引路。
小时候谢风月也被兄长带着皮,父母也知道在忙什么事,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由萧泽骞带着的。
经过蜿蜒曲泽的小路后,小沙弥引着众人进了一个独院,院内有一法坛主位空着,余下边还摆了三个蒲团。
白马寺的面积不大,但是建寺的年纪却让它像老人一般立在山头,日复一日的看着世事变化。
那位夫人将信将疑的回去后,照顾的那是一个细致,结果还是在十一岁那年差点掉入荷花池内淹死。
他如实回答:“不知,但确实久闻净怀佛子大名。”
谢风月愣愣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周淑怡接话回问公子衍道:“你也知道佛子来白马寺了?”
直到萧泽骞十一岁那年,谢风月八岁。
谢风月张嘴想出声询问,周淑怡却神秘一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家早些年头就去江州府上任了,隔壁的院子也由肖姨母买了下来,身边也没了消息源头。
就只是偶尔听到沛县的一些贵女提起,白马寺的那个佛子愈发好看,白马寺的那个佛子又去哪里云游了云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