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证?”
谢风月满脸狐疑的看向她:“这王家女醒了干我何事?莫不是一面之缘还需要我携礼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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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谢风月这模样,林齐舒眉心蹙了又蹙:“大理寺少卿在正厅门外的马车上等着呢,这事闹得有些大了,连陆思林都从西山赶回来了。”
“那两位大人,就凭着那王家女一两句话就来定我的罪吗?”谢风月似笑非笑的的问了一句。
她沉默半晌问道:“那王家女郎可受了什么伤?”
林齐舒迫不及待就想说话,却被谢风月拦住了。
她喝了一口茶:“我在西山时,一直都在席上或是帐篷中,并未离开过,在西山之人都可为人证,况且我身旁就是林家女郎,至于回府,是琅琊王氏公子衍全程护送的。”
谢风月身子微微侧靠着桌子,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坐姿后才回:“这事前几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我定然也是听过的,敢问两位大人,今日找我究竟是有何事啊?”
陆思林转头看向他:“那你还想怎么问?”
郑维开口道:“永宁县主在王家女郎失踪当日可是与她见过?在西山时可否与她有过冲突?回府时家丁护卫可是具都在县主跟前?”
北镇抚司直属王氏大郎君王之数所辖.
这顶头上司的胞弟参与案件之中,他可是要抱着脑袋才敢怀疑吧。
陆思林就已经开口了:“陆某相信永宁县主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倒是旁边的郑维却细细的将事情始末倒豆子般的讲了出来。
“你可能不认识,那人有点东西,他能凭借着寒门出身走到如今的巡城司都尉,就不是那些草包所能比拟的,他肯定能还你一个清白,再说了,你在西山之时,我日日都与你在一起,我这么大个人证,谁要是想冤枉你,就得看看我同不同意了。”
谢风月自然是一一回:“她也曾去过西山猎场当日我们自然是见过,在西山时也并也未与她谈过话,去西山我的家丁护卫均未带出去,我府内小厮四人,护卫六人,三个大丫头,一位府医,还有几个灶上的粗使嬷嬷,若是大人信不过,可在府中全部审查。”
林齐舒摸了摸鼻子,美人生气别有一番风味,她将几案上的茶推了:“你先消消火气,明眼人都知道这事荒谬,那个什么狗屁女郎,你也就只在猎场驻扎时见过了,可她现在一口咬定,她被人掳走后曾经短暂清醒过,听到了你的声音。
谢风月用帕子捂嘴柔声后问道:“郑大人是有事吗?我也正好到了该午睡的时辰了,就不远送了。”说着就招手示意折枝送客。
郑维的表情僵硬住了。
郑维立刻轻咳出声阻止:“陆大人这话可不是这么问的。”
几人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了。
“可有留下什么话?”陆思林问。
郑维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写了一封血书,说是我与陆大人来这儿询问,也是走走过场,根本就不敢追究谢家女郎的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