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逐月也迷糊,摇着脑袋道“我完全没印象,算上从小到大,就今天是我唯一和他见面的一次,而且我连话都没和他搭上一句,哪儿来的得罪。”
“那真是奇怪了。”林舟检查自行车,虽然没气了,但也不是不能骑,就是会费力一些,只不过现在也挑不了,他拍了拍车座,让逐月上车道“会不会是你妈教唆的。”
逐月坐上后座,继续摇头“也不太可能,我妈的狠都摆在表面,直接打直接骂,她没干这种事的脑子。”
这话说得,也不知道是夸还是贬,林舟跨上车,踩起脚蹬子,既然逐月都不明白,那他就更不明白,心想难道是今天逐月迁户口闹得哪出惹到他了?如果是因为那是,那这人心思就太狭小歹毒了。
今天勉强放那小子一码,下次要让他逮到,林舟眼神暗了暗,要扭断这混蛋的腿。
想不通的事情就没必要再想,加上两人赶着时间,便不再说这个话题,加快速度往路口赶去。两人加急赶路,总算坐到了最后一班车,短途汽车摇摇晃晃,逐月一天之内颠簸两次,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汶市夜色已深,逐月想着小玲因为林舟和小白忙,一直寄住在她家,小白现在还在小河村,林舟回家家里也没人,便留下林舟休息了。
逐月到家人都累趴了,杨老师给她和林舟煮了面条,逐月匆匆吃完,就洗澡回床上躺尸。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舟已经不在了,金晶跟逐月说,林舟早上把自行车推去修了后,就赶忙回小河村了,惦记着哪儿的事。
逐月有些愧疚,感觉把林舟折腾的太忙了,心想下个月可要给他涨工资,如此想着,逐月也忙着自己手上的事,带着金晶出门,去汶市的公安局把户口迁入。
真是感谢这个时代的不同,户口的迁入没有那么复杂,逐月只拿着证明找了两个办公室,就把户籍迁下来了。
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外头吵吵闹闹,一辆警车上揪下来三个醉醺醺的汉子,双手被拷在背后,嘴里还骂骂咧咧,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逐月避开他们,本想离开,但转头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她便打招呼道“庄同志。”
庄明权正推着这群聚众斗殴的醉汉进局子,听到声音猛的回头,他对逐月印象深刻,很快就回忆起逐月是谁。
他把手上的人交给同事,走过来和逐月打招呼道“乔同志,你回城里了?”
逐月点头,她心里还惦记着彩珍的事情,见到庄明权便顺口问道“庄同志,关于彩珍的事情,你们有头绪了吗?”
庄明权明显是对这件事有上心,逐月一提,他就皱着眉头道“我单独找彩珍录了笔录,目前查到这种犯罪在小河村那一块已经不是第一起,我已经走访过几个受害人收集线索,这件事情非常恶劣,局里已经立案,你放心,我会一查到底,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的。”
逐月点头,心里对庄明权的认真更加尊重了一些,她点点头感叹道“庄同志,真是非常感谢你能为受害者们做这么多。”
“这本就是我的职责。”庄明权摇头道,表情放缓了一些道“对了,你今天来警局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