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邀请函上,不是您本人,还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也是听令行事。”
这种规格的宴会不是一向只看邀请函不看人的吗?怎么会出现进场的客人中途被赶走的情况呢?
江时谧脑中顿时蹦出来一个名字,她咬牙切齿道,“肯定是季屿川,他这人这么怎么小心眼?我去找他!”
侍从这时又催促道,“先生,若是您再不离开,我们只好请保安过来了。”
韩清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低声对江时谧道,“算了,我还是先走吧,基金的事暂时先靠你了。”
话落,他转身离开。
虽然动静不大,可离得近的人,有三三两两的注意到。
江时谧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季屿川怎么对付她可以,但如此侮辱韩清砚,她实在是忍不了!
“是你让人把韩医生的赶走的吧?你为什么连这容不下?你的心眼就这么小吗?”她冲过去,愤怒的找季屿川对峙。
季屿川摇着酒杯,不屑道,“我还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面大费周章。”
江时谧当然不信,“你就连取消扶持的事都能干出来,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行了,说来说去还是一点钱的事。”
季屿川听的烦了,将酒杯往旁边一放,看着她道,“你与其到处求人,不如好好求我。我可以答应你恢复医院那边的扶持,只要你能做到两件事。”
“第一,和韩清砚彻底断了往来,第二,向我认错,以后不准再提离婚的事。”
“我绝对不可能答应你!”江时谧咬着后槽牙,毫不犹豫道。
这根本就不是一点钱的问题。
这其中关乎着那么多条人命,那么多个家庭,却被季屿川这样一个罔顾性命的混蛋掌握在手中。
她宁愿多想想办法筹办基金会,也不想被季屿川把握住命门,在关键时刻撤资。
没想到江时谧拒绝得这么干脆。
季屿川漆黑眸底闪过一抹戾气,“你为了一个韩清砚要和我作对到底是吧?那我们就走着瞧!”
既然这个韩清砚在她心里这么重要。
那他就让她好好看看,这个被她看重的男人有多没用!
江时谧不想再和他做无谓的掰扯,直接转身离开。
今天这个场合,是韩清砚好不容易拿到的邀请函才进来的,她得珍惜,继续找机会谈合作才是。
但在她观察目标时,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怎么还有脸赖在这里?你那个男伴不是都被扫地出门了吗?”
江时谧扭头看向文汐,语气厌烦,“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屿川吗?”文汐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炫耀道,“看到了吗?这是屿川送给我的,他连一个子都不舍得为你花吧?”
江时谧无所谓道,“随便你怎么想,你有能耐,让他为你倾家荡产都行。”
文汐轻只觉得她是嫉妒,轻哼一声,“所以我劝你还是死心,趁早和屿川离婚吧,还能多少分点钱给你。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怀了宝宝,等月份大了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江时谧纵使已经心死,却还是会微微抽痛。
她暗吸一口气,冷声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能耐,就去说服季屿川,别来找我,我巴不得离婚。”
“少装了!”文汐语气不耐,“你一个不择手段爬床的贱人,屿川怎么可能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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