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深情地凝视着白衣姑娘,“桑桑……”
桑雪低头羞涩一笑。
差点被这个蠢货害死了!
桑雪注意到,面前两个小孩凑过来瞧热闹的时候,可是有一队装备精良的护卫紧紧跟着的,个个身材魁梧,腰间配着利剑。
司徒修出门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可想而知这两个孩子的身份不简单。
结果他不仅半点没意识到,还试图以大欺小。
呵,想死别拉着她一起!
远处的护卫长皱眉。
他看向副官,道:“你回宫去禀报陛下,有人欲图谋害五皇子!”
副官抱拳,“是!”
司徒修浑然不觉地看着梅若寒,嫌恶道:“你个妒妇!成婚两年有余,你至今不曾为我诞下一儿半女,既然你不能生,我找桑桑生有什么问题?!”
梅若寒冷笑一声:“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嫁妆的问题!”
“还有,什么叫我不能生?合着你是从来没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你的种是吧?!”
叶承文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
这可真是逆天!
叶霜戳了戳他的胳膊,疑惑道:“你在震惊什么?”
叶承文找补道:“我曾听梅少傅提起过他的女婿。”
“梅少傅怎么说?”
叶承文神色复杂,“梅少傅对他赞誉有加。”
“而且……若是我不曾记错的话,当年司徒修是向梅少傅保证此生不纳二色,才哄的梅少傅将女儿嫁给了他。”
萧扶光皱眉,“但是他却没有做到。”
不仅没有做到,还拿妻子的嫁妆偷去送给自己的情人。
临到头还倒打一耙,怪人家没给他生儿育女。
叶霜叹道:“自古男子多薄情。”
萧扶光深有同感地点头。
叶承文急道:“妹妹你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这样!”
叶霜弯了弯眼眸,笑了。
她哥哥还真是怪可爱的。
司徒修强辩道:“你肚子里那个是不是我的种还不一定呢!前两日我还看见你跟谢墨在路边说话,莫不是还放不下你那竹马?!”
萧扶光对他的鄙夷达到顶峰,“眼看自己不占理就想往人家身上泼脏水?真是小人做派。”
叶承文:“……”这还真不是泼脏水。
梅若寒叉着腰气势汹汹道:“司徒修你什么意思!老娘辛辛苦苦给你操持家务,最后还要被你污蔑在外面偷人?!”
她看一眼四周,迅速从旁边的小摊抓过擀面杖,眯眼,“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司徒修顿时泄了气。
“真是个软蛋。”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说。
司徒修色厉内荏道:“谁?!你有本事说你有本事出来!看本少爷不扒了你一层皮!”
忽地传来一声轻嗤,“司徒少爷真是好大的威风。”
梅若寒抬眼看过去,脸色稍稍缓和,“谢将军怎会在此?”
谢墨唇角似乎扬起一个弧度,答道:“碰巧路过。”
叶承文看向谢墨。
男人身形颀长,眸若寒星,气势凌厉仿佛利剑出鞘,俊美无俦。
难道这就是孩子他爹?
叶承文暗暗地想。
司徒修气焰陡然嚣张起来,“好哇!你还说你没有在外面偷人。若是你跟谢墨没有一腿,他为什么要帮你说话?!”
梅若寒眼神微凉,“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谢墨淡声道:“你空口白牙毁我清誉,难道我还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一二?”
叶霜目光在几人身上流连。
【真是……】
【好大一盆狗血!】
叶承文好奇得不行,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很想知道,究竟哪里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