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那个摊主说了谷满满是生面孔后,立马有两个该溜子一样的男人盯上了谷满满,还拿出一张纸比对起来。
谷满满这和画像三分像的图,加上那句生面孔,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谷满满顺势躲进来,身后的注意立马就被转移了,既然是熟人,就不存在是什么偷了至宝的奴隶。
还有哪儿的奴隶逃跑了之后敢这么大摇大摆逛集市的。
民居内,谷满满上交了一筐子的食材,跟那个懵懂的新媳妇搭上了话,相谈甚欢,晚上还不小心聊过头了,留宿在这家人家里。
次日离开,谷满满又前往下一个城镇,这个城镇很破烂,而且还是个有一整个片区罪犯居住的三不管地带。
谷满满钻进巷子里,目光巡视一圈,找到个被拳打脚踢的少年,用一日三餐加伤药报酬,跟少年住在了一起。
他和瞎眼的母亲,在这里因为某人的照拂拥有一个小院子,但那个照顾他们的人,最近失去了踪迹,所以被欺负了。
谷满满的出现,算是解了他对食物的燃眉之急。
找到了住的地方,谷满满对他只有一个要求,自己在这个家会绝对保持安静,只要少年不要对外人透露自己来过就行。、
对彼此,都好。
是夜,谷满满慢慢来到了这个片区所在的城门,看着熏熏然的守城的卫兵,她啧了一声。
只能想个办法声东击西了。
想起少年跟自己说过的找他麻烦的,是个赌场里的管事,谷满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烧了这个赌场,
火光,吸走了这些人的注意力,小跑着离开了城镇,找个地方直接使用阵法回了八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