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说这话的时候很委屈，眼皮耷拉，垮着一张脸，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黎声鹤慌了。
“对不起……月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侧，好像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好在，林皎月并没有低落太久，只是一会儿神的功夫，就收敛了情绪，重新扬起了一张笑脸。
“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图案，我觉得它超好看的！”
林皎月转头对他笑。
“而且，它摸起来也很好玩！”
林皎月说着，还扯过黎声鹤的手，让他将手放在那个图案上。
“鹤鹤也摸摸！”
凹凸不平的触感摸起来就像黎声鹤自己身上的伤疤，这让他觉得像是在摸自己的伤口。
而对于林皎月来说，这些确实就是她结痂的伤口。
林皎月让他摸了一下，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了黎声那双蓄满泪水的双眼。
林皎月回过头的时候，他眨了一下，决堤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沾湿了他的整张脸庞。
他蠕动着嘴唇，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对不起……”
林皎月松开了扯着衣服的手，转过去擦擦黎声鹤眼角的泪水。
“鹤鹤又哭啦。”
林皎月笑着说出这句话，她小心地擦拭着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