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萌生了抱养的想法,才从孤儿院选中了岑瑶带回来抚养。
“人醒过来的概率有多大?”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一一九
而岑瑶则是因为挪用他人作品参加比赛的新闻上了头条。
只稍微有点动作就被打压成这样。
原本因为上次的事情岑瑶的黑粉就多了不少,这次算是卡住了机会了。
岑瑶说着直接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冲着她嘶吼。
“怎么哄?”岑璇十分认真的垂眸沉思,“你就不会别惹我生气。”
她的头好痛,实在是没力气纠缠了。
这次岑瑶的生日几乎邀请了半个江淮的顶层人家,再加上岑瑶和沈沐尧的事情在江淮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岑清越自诩对公司的贡献突出,从进入公司开始兢兢业业工作,只可惜。
指着肚子里的孩子侃侃而谈,说白了她最在乎的还是她自己。
“没用的东西。”
她垂眸思索,方琳夏那个小狐狸精孩子是掉了。
只有呱呱落地,才是孩子。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仁慈。
男人轻笑,是啊。
“人还活着,抢救过来了。”
方家曾经也辉煌过,但时运不济破产了很长时间。
江淮玉协那边有了动静,却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发了则还在调查的公告出来。
岑璇挂断电话,看着电脑上营销号放出的消息。
岑瑶清楚,秦庚礼那几个人能够主张保下她,也不过是看在岑家的面子上。
甚至将她当作透明人,如果不是她事事争在前面走在前面,恐怕在赵芝面前就真的成了透明人了。
慢慢的赵芝也发现也一个好处,有个姐姐,也能够给自己的儿子创造不少的条件。
一直到岑瑞出生,赵芝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转到了岑瑞的身上。
“其实方琳夏长相不错,她好好的找个工作,别那么好高骛远的,没想到最后还闹成了这样。”
“你现在应该想好了要怎么度过这次危机,而不是在这儿躲着,你躲着一切就能解决了吗?”
岑瑶动了动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依旧埋首不愿意说话。
“吟玉的股价如果跌到谷底,自然这个烫手山芋就没人敢接。”
赵芝心里清楚,方琳夏醒过来,只怕要闹起不小的动静。
他这次要的很急,不似前几次一样的温柔,但也依旧照顾到了她的情绪。
“我把你养大,这是你一辈子都需要记住的恩,还轮不到你来挑我的刺儿,你要么现在出去找沈沐尧,求他帮岑家度过这次难关,要么收拾行李滚出这个家,我赵芝不需要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
负责看守医院情况的人汇报。
赵芝和岑清越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肚子里的野种是肯定保不住了。
父女俩同时出了丑闻,吟玉的股价几乎一跌再跌。
差不多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一个黄毛丫头而,不值得放在明面上。
电话响起的一瞬间,赵芝立刻接通。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
佣人都能觉察出来家里的氛围不对,走路都带了几分小心。
既然无法哄好,那就从根源处解决问题不就行了。
“早知道你是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领养回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妈。”岑瑶开口,嗓音十分沙哑,“您能不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还不起来,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自己的朋友管不好,被当成笑柄这么多次,还要让人看笑话吗?”
可是岑清慕和白婳却在结婚第二年就已经生下了岑璇,岑璇万千宠爱长大,冰雪聪明,很得岑老爷子的喜欢。
哪怕没了温祈安,她依旧能够有沈霁渊。
岑清越是因为勾搭上女儿的同学的新闻,如今媒体都在嘲笑他人到中年玩的还这么花。
“你这是在怪我吗?我把你带回来养到这么大,你吃的穿的用的什么不是最好的,你现在要对着养大你的母亲发火吗?”
“妈,我真的很累了,你现在要我怎么办?跟你一样去杀了岑璇然后坐牢吗?如果这是你想看到的,我现在马上就去!!”
听到那头人的回复,赵芝整个心定了下来。
利聚而来,利尽而散罢了。
他伸手,冷白的指尖敲了电脑键盘,上面的视频随即开始播放。
自己的女儿上赶着做老男人的小三,估计方父也没什么脸面大吵大闹的。
他的那点劳苦功高的威望,只怕也随着这次股价下跌销声匿迹了。
“她对岑瑶一直不服气,哪怕曾经是倾注了真心去对待岑瑶,也被消磨殆尽了。”
事事都要和白婳争个高低的赵芝看着慢慢长大的岑璇和自己毫无动静的肚子。
“太太,大小姐不愿意吃东西。”
可慢慢的岑瑶也知道了,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赵芝对她的关注度不会太高。
她们在皇朝宫的确是看到了方琳夏拿着岑清越的卡请客。
且根据查来的信息方琳夏的车子房子都是岑清越给买的。
明天估计吟玉的股价会开始暴跌。
岑清越还在公司忙着回不来,岑瑶的情况估计也出不来。
浴室的门从里往外打开,出来的男人只下半身穿了条舒适宽松的黑色睡裤。
“夜深了,沈太太还是早点休息吧。”
毕竟这些年和岑清越不对付的人不少。
如果吟玉的股份再继续往下跌,恐怕这些人也会很快见风使舵了。
房门震得格外响。
方琳夏在玉协的时候那些收入尚且不能满足她的日常花销,更别说是被安排在吟玉做公司前台的几千块钱月薪了。
次日,岑清越和岑瑶同时上了新闻头条。
只要没死就好。
他单手擦着头发走到阳台上,看到了正在盯着桌面上的举报视频发呆的岑璇。
“那你要我怎么办!”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可不得卯足了劲儿向前冲才对。
赵芝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着坐在床尾依旧穿着昨天的礼服还没换下来的岑瑶。
“方琳夏从前会跟在岑瑶身边心甘情愿的给她办事,不就是因为岑瑶给的东西多吗,她在玉协的时候每年收的回扣少说也有几十万了,可以就支撑不住她的生活。”
奈何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想要全面封锁这消息,未必能做得到。
可这人才到公司一个月就爬上了岑清越的床,以后也不能不防备。
这么想着她起身。
“去医院吧。”
该解决的问题,得马上解决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