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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另外一个房间,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北国三王子的面前,恭敬的道:
“大王子夫妇暂时没有想去偷看五公主的打算。”
三王子手里夹着一支刚点燃的香烟,翘着二郎腿,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眯着眼睛冷哼道:
“我这大哥大嫂的心肠,可真是硬得很呀。
不过硬点好,等到时候面对亲情时,千万别手软才是。
我们离开后,皇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你们离开之后,三王子妃就去了边郊的庄园看那孩子。
两人关着房门在屋内说了什么,我们的人没太听清楚,但隐约听到三王子妃让那孩子找什么钥匙。
尤家近期莫名其妙的停止了招兵买马,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三王子皱皱眉头,口中默念。
“钥匙?什么钥匙?”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
三王子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若有所思的道:“你安排人去查一查,他们要找的是什么钥匙?
把我大哥大嫂安排在那孩子身边的奶娘和侍从的身份,好好查一下,如果是尤家的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是,我知道。
但那孩子继续那么下去,肯定会出大事,到时候,怕是事情要露馅了。”
“呵~,露馅就露馅呗,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情。
换孩子这事又不是我们做的,该担心的应该是尤可嘉和尤家人,与我们何关?
现在尤家人,不想尤可嘉的所作所为被暴露出来,牵连到他们。
他们自然会想办法控制那孩子的所作所为,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
不过,你还是给我们的人招呼一声,让他们看着点,尤家要是想动手灭口的话,务必要将人给保住了,后面会有用处的。”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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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郊外,偏远的一处皇家私人庄园,偏殿的客厅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和花瓶碎裂的声音。
巨大的响声,马上引来了庄园的管家。
管家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皱着眉头,翻开自己的手里的笔记本记录,厌恶的道:
“公主,您恐怕又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被送到这座庄园来的。
您每损坏庄园里面的一件东西,将会在这座庄园多待一年,这已经是您来这里半年以来,摔坏的第八件东西了。
要是再继续这么下去,您可能要在这座庄园待到死,都不能回到皇宫。
也会让大王子夫妇和晨阳王子更加的厌恶你。”
文晨歌面部狰狞的伸手指着管家,用稚嫩的声音怒吼道:“你这条老狗,我是公主,这都是我爹妈的资产,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关你屁事。
你再多管闲事,我让我父亲吊死你这条老狗。”
跟在管家身后的侍卫听不下去了,准备上前教训这满嘴喷粪的孩子,他们可是得了特权,可以适当矫正公主的不良行为。
两人刚想上前,被管家伸手拦住,一脸冷笑的对着文晨歌道:
“公主可以尽管向大王子夫妇告状,也可以让大王子将我吊死。
但前提是,大王子夫妇得接你的电话,得搭理你才行。
大王子夫妇可是说了,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正,他们就什么时候见你,要是你永远都改不好,有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
还有,我在这里再次提醒您。
您说得没错,这里的每一样东西的确都是大王子夫妇的资产,但请你注意,这些东西不是你的资产。
你砸坏的这些东西累计价值已经高达三千万,这个账单,我们也会在大王子夫妇从南国回来后,递交上去给他过目。
多的我就不说了,因为你犯了错误,今天的晚餐只有蔬菜汤。”
说完,连正眼都不带看文晨歌一眼,转身带着侍卫离开,
文晨歌转身疯狂的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打沙发,歇斯底里的拉扯自己的头发。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从小就那么不待见她,在皇宫里,好像所有人都当她是透明的。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根本就无法引起家人,甚至整个皇宫的注意。
自己只是想多得到父母的一些关注,能有什么错呢?
她刚才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父母和三叔,带着家里的孩子去南国参加各国皇室的奥数比赛。
据说这次比赛,每个国家的王子公主都去了,就连不参赛的王子公主都去了。
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带自己去?
自己也是公主呀!
大家都同是不受待见的公主,为什么连文离都被三叔带去了南国,自己却不能去?
不过也是,自己这一家人,别说带着自己出游了,从自己有记忆开始,他们连抱都没有抱过自己。
自己几乎就是在奶娘的怀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