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娥还好，毕竟是警察出身。
冷暖暖直接捂着嘴巴有种想吐的冲动，跑到陈凡身后不敢看。
“人都还活着吧？”
陈凡问道。
“嗯，好惨，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
我刚打了急救电话，小娥也报警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冷暖暖回道。
姜小娥指着青发老者和毒蝎的尸体，捏着鼻子问道：
“是你杀的吗？”
“自相残杀、同归于尽！”
陈凡回道。
说完，陈凡走到尸体旁，将毒蝎拿起来，打探一番：
“这只毒蝎精倒是不错的入药材料，我得好好保留着。”
然后顺手将其装进一只大塑料袋内，提在手上。
十几分钟之后，急救中心的车子先到，下来一排白衣工作人员，把6名女子抬到车上。
“暖暖，这里太血腥了，你跟急救车去趟医院吧，正好不是有一个女孩还是你们集团的员工么。
你一个集团老总亲自护送到医院，应该是一段佳话呢。”
陈凡笑着对冷暖暖说道。
“好吧，那这里交给你和小娥，结束之后电话联系。”
冷暖暖倒没矫情，交代一声跟着救护车离开院子。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整个别墅大院，只剩下陈凡和姜小娥两人。
其余的，都是一具一具横七竖八的尸体。
“怎么样，是不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陈凡笑着问姜小娥。
“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的话，就算我们找到凶手，恐怕也很难救出被害人，至少也会付出惨痛代价。
那个老头和毒蝎竟然是修炼者，想想都后怕。”
姜小娥面色认真地说道。
“你除了在警察局上班，还有别的身份吧？”
陈凡笑着问。
姜小娥以为陈凡问的是她的家庭背景，点点头：
“我来自姜家。”
“还有别的身份呢？”
陈凡继续问。
“没了啊！”
“真没了？”
“没了啊！”
两人正说着，两辆警车威武～威武～地直接驶入别墅大院。
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每一个都荷枪实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待见到整个院子都是尸体后，一名男子来到姜小娥面前：
“小娥，什么情况了？”
来人是刑警大队副队长，名叫侯勇。
“侯队，凶手就是那个被开膛破肚的老家伙，已经死了。
6名受害人已经由救护车拉走抢救，情况比较危急。”
候勇顺着姜小娥手指的方向走到老者尸体旁，仔细转了一圈问道：
“这个凶手老头是谁杀的？”
“它杀的。”
姜小娥指着陈凡袋子里的毒蝎回道。
侯勇又走至陈凡面前，看着拎在手中的毒蝎，思考一下又问道：
“这只毒蝎是谁杀的？”
“毒蝎是这个凶手老者豢养的，也是他杀的。”
姜小娥又回道。
“小娥，你是说凶手养的毒蝎杀了其主人，主人又把亲手豢养的毒蝎给杀了，对吗？”
侯勇问道。
“是的，他们是同归于尽。”
姜小娥回答。
听到姜小娥的话，侯勇眉头一皱：
“既然毒蝎由凶手豢养，为何会咬自己的主人，他们两个不是应该联合起来对付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