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快帮我推拿,我也要享受刘弈菲的待遇。凭什么,这些明明都是我的。”蜜姐说道。
“蜜姐,伱确定只是推拿?”周寒川面色怪异,掀开被子的蜜姐,身上是一袭薄纱,很薄的那种。
“我是不是推拿,你袋子里买的啥,自己不清楚?”蜜姐鄙视道。
“哦,那是一次性手套,吃炸鸡用的。”周寒川解释道。
“敢不敢?”
挑衅我,我这人最不受挑衅。
周寒川的手指很灵活,这是敲键盘的手,这是弹钢琴的手,也是推拿的手。
要说推拿手艺,那是没得说,经系统认定的专家级。
正经推拿,天仙说好。不正经起来,大姐姐知道。
杨蜜作为干姐姐,两种手法今天都体验了。
周寒川弹钢琴的手,更善解人衣,很快便是白花花一片,赤裸裸两条。
帐中抽泣情人诉,屋内春光更胜春。
噼里啪啦,南方的春雨,下的比较急。打在树叶上,婆娑如语。打在窗户上,犹如音阶。
“蜜姐,你说有没有人听墙角?”周寒川躺在床上,好想来根烟,缓缓情绪。
“隔壁一间是李莫愁,她去哪了你知道。另一间是郭芙,她今晚没回来。”蜜姐正喝饮料,她要补充分水。
“怪不得这么大声,原来有恃无恐。”周寒川恍然。
“你还好意思说,简直跟牲口一样,我可是第一次。刘弈菲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这样嘛。”蜜姐怒了,张嘴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