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
曹卫国有些震惊。
接着也就释然。
这个年代的妹子，实在好的超乎想象。
很多媳妇，都给自己家男人洗脚。
徐灵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不惊奇。
只是，他和徐灵的关系，并不是两口子。
“卫国哥，你别……别多想，我就是想要报答你。”徐灵小声道，脸色更红。
很快，徐灵提着已经烧开的水，往洗脚盆里倒水。
又倒冷水，调温。
看起来，徐灵文文弱弱。
可干起活来，特别利索。
水温调好，曹卫国刚想要自己脱鞋，她小声道：“卫国哥，你坐着就行，我给你脱鞋。”
曹卫国有点恍惚。
咋感觉有点后世去了洗脚城的感觉呢？当然，洗脚城的那些妹子，比起徐灵的容貌还有乖巧可人的纯净模样，应当是有不小差距。
曹卫国坐下来。
徐灵那两只白嫩的小手，软软呼呼的，给曹卫国脱鞋、脱袜子。
然后，也不嫌弃是不是有味，就捧着曹卫国的双脚，用温水清洗。
非常温柔。
曹卫国承认，有点享受。
“小灵，你这是诱惑我娶了你呢。”
曹卫国一边抽烟，一遍感叹道。
这妹子，太适合做老婆。
“卫国哥不是有……有未婚妻了吗？”徐灵的声音更小了，蚊子一样。
“卫国哥如果没有未婚妻，要是想要找老婆，肯定找你。”
曹卫国笑着道，软软绵绵温柔可人的妹子，可让人稀罕了。
“卫国哥花心呢，雨水被伤透心。”
徐灵的声音更小，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明天又是周六，雨水回来不？”
“不清楚。”徐灵摇头：“卫国哥，我……我妈问你，如果我给伱做小，你能给她多少彩礼？”
“啥意思？”曹卫国眼神大亮，甚至是震惊。
徐灵不吭声。
美眸突然有点红。
母亲太重男轻女，母亲眼里，只有弟弟徐建河。
她听母亲说，未来想要给弟弟在外面买一套像样的房子，还要娶一个有工作的、漂亮的、四九城的媳妇。
要花很多钱。
母亲早就开始存钱，可还是嫌钱不够。
而回到四九城后，何叔也不像是在保定那样将所有的钱都交给母亲管。
母亲没有安全感。
似乎是想要牺牲她这个女儿。
只要有人能出得起大价钱彩礼，哪怕把她送出去做妾氏，都可以谈。
“我妈或许哪天为了钱，会让我给一些遗老遗少做小。”徐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白姨重男轻女的程度确实……”曹卫国皱起眉头，莫名的心头一阵心疼和一丝好奇：“小灵，你不排斥给人做小？”
听徐灵的话音里，情绪并没有太多愤懑。
“排斥，但我妈决定的事，我没办法改变。”徐灵的美眸里已经蒙上了泪花：“卫国哥，如果一定要给人做小，我宁愿是给你，但……但我害怕我妈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