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宁,有人找你。”有人在门口传来了声音,我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门口,我没有理会。
我是坐在了倒数第二排,靠近窗户,就是放垃圾桶的那面,我边上坐着的是第13名的男生,学号13,他和我的交流是零,他总是喜欢自言自语,他上课喜欢抱着书包,他也是一个极度按部就班的,他对书本了解,甚至做题的格式都要一步一步的按照书上来,而我是最喜欢随性的,我做题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七年级开学的时候,我是我们班上被人找的最多的人,我相信,第二天我不来上学他们也不会觉得惊讶。那时候总是有人好像慕名而来一般,会有些书信,就是那种非常的,要将一张写了字的纸折成一个信封拿过来的那种,坐在我后面的男生是一个大地名小学上来的,差不多我们镇上的小学来看,按照地名来的一共是六七个,他不是镇上的小学,他好像不是个爱学习的人,一次他突然发现了我一般,好像之前坐在他前面的人不是我。
“冰凌宁,这个送你。”那个男生送了东西过来,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后持续了一个周。
那时候的我很难笑得起来,或是真的无助。找我的人是突然变少了,能正面找我的是一个八年级的女生。而她找我就是隔远了之后,看着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或许是很极度的平静。
冰凌宁在八年级的女生软磨硬泡了几天后是受不了了,她太能磨了,只是,她来并不是为了找我的麻烦,这里就要又一次提起刘毅,那个总是阴魂不散的、高我一级的男生。牟云云是八年级2班的,她是一个会和男生女生玩的来的,最近也是总找冰凌宁,她有时候是两手空空,有时候是拿点什么东西,她有时候会笑着对冰凌宁说点什么,但是,好像她并不是很乐意一直跑腿,我想的。
为什么要谈到刘毅,是因为他也是一位始作俑者。就是我七年级开学后,刘毅也是对行走路上的冰凌宁冷嘲热讽。
莫名其妙,怎么这儿也能遇见他?我一个转身就能发现他在不远处。
一次上街买东西,买了一瓶可乐,在店里连中了几瓶,但是没有盖子不好拿,就找袋子抱着走,那时候完全没有要分享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东西的想法,我需要徒步回家,就为了省心3块钱还是4块钱的车费,我总是走路回家,因为我没有多少零用钱,我不想找妈妈要,因为妈妈只能说出我浪费和不懂得节省,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妈妈她没有消费意识,不知道需要多少钱。
看到他我也没有因为是一个村的而想给他一瓶。刘毅是个留守儿童,我甚至没有见过她的爸爸妈妈,他是寄宿在他外公外婆家的,我对于他家的印象是他家是在山坡上的,和我奶奶家隔得不远,其实和我家很远,但是村里老办酒席我就只能随妈妈去吃酒席,他家门口有一条狗,每次从他家过,狗都叫个不停,我只能从他们家的院坝边缘提心吊胆的过去;他的外公是个识字的,婚庆丧葬上的司仪往往是他,但是不是主管,每年过年送财神也是说的一口好话;他小时候的成绩很好,是三好学生,就是大了,家里也不管了,但是平时并无嚣张的,他和我表哥熟识,是一个姓的;他还有一个和他一起住的表弟,好像这就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