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硕亲王这话,永琪格格这才没有说话,方孝玉则深深地吸了口气:“撤!”
当下他就拨转马头向着一个无人的方向走去。
他这一走,他那些兄弟与硕王府以及那些八旗子弟自然是毫不犹豫地跟上。
永琪格格心有不甘:“就这么走了?”
硕亲王解释说:“对方的援兵到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永琪格格很不满地说:“怕什么,就算他们来再多的人那也是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
“你懂什么,战马要跑过来才有强大的冲杀力,若是马跑来起来,那跟步兵就没多大的区别,充其量那也就是骑着马的步兵,一旦陷入步兵的重围之中,那就是给人家送菜。”
当下方孝玉已带着横山樱子率先离去。
硕亲王望着心有不甘的女儿:“孝玉说得没错,马若是跑不起来,那就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咱们没有必要拿鸡蛋去碰人家的石头,想立功,后面有的是机会。”
“行!”永琪格格对此也显得很无奈:“那就撤吧。”
他们的行动完全可以用来如电,去如风这六个字来形容,倾刻间就撤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地上有那么多倒地的伤者在呻吟,蹋陷天几乎怀疑刚才的那一切几乎是在做梦,当两支土匪的队伍自村子的两侧赶来时,蹋陷天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占尽上风之时突然撤走。
其中一个带队的土匪见到一地的伤者就忍不住地问:“老大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蹋陷天唯有苦笑:“让人给偷袭了?”
那土匪头目很意外:“在华北道上还有人敢跟老大你公开叫板,反了天啦!”
“对方的来路很不简单,他们人数虽然不多,但配备的却是清一色的大宛良狗,跟军中配备的连弩,如果我没猜错,拿下卧虎崖、桃花山、青龙寨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那土匪自是愤愤不平:“敢打我们兄弟的主意,我看他们是在找死!”
蹋陷天冷哼:“敢来打我们主意的人能简单么?这些年来咱们行事也太高调了,让有心人盯上也是自然之事,照这么下去,迟早会给咱们招来祸事。”
那土匪却面有忧色:“荣王爷那边我们每年要上供一百多万两银子,不出来继续打劫我们能怎么办?”